还在楼道里,就听见浩子他们打牌哈哈大笑的声音。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大家都已经熟悉起来的,听这笑声,相处的应该还算融洽。
浩子见我回来,忙问道,“赵匡人呢?跑哪去了?”
话音未落,赵匡就进屋了,“副组长,有何指示?”
浩子瞅了我一眼我,又瞅了一眼赵匡,重新坐下去后,他没好气地朝牌桌上的人喊道,“快点……该谁出牌了……”
……
早饭吃完,我才知道,调休只有半天的时间。
下午还有训练等着我们。
从赵匡那里得知项征在使用抗生素,我就刻意观察着项征,果然,没人的时候,他像是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人多的时候,他强壮出镇定。
刚才打牌人多,我也没有问他抗生素是怎么回事。
从饭堂回来,有半小时的休整时间,趁我们大家都不注意,项征悄悄从被子里掏出来什么东西,藏在袖口,然后猫到了厕所的方向。
等他走后,我把手伸进他刚才摸过的被子里,居然,摸到一个药盒。
看来赵匡说的不假,是抗生素,我只好跟着他来到厕所。
站在厕所门口,我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里面并没有回应。
我又喊了一声,里面才传来一声,“到。”
“开门!”
“我上大号呢。”
“开门。”
“我真上大号呢。”
“别让我说第三遍。”
挡板门缓缓的打开了,看他弯着腰,皱着眉头,“啥事啊?就不能等我上完厕所吗?”
我只看了他一眼,皱眉不悦地问道,“上厕所不用脱裤子吗?”
项征看着我,“我总不能光着腚出来吧?”
我把药盒拿在他眼前,问道,“这是什么?”
他一怔,愣在原地。
我把他从厕所里拽了出来,两手在他身上拍着,想检查出来他究竟是哪里受伤了。
就在我手掌碰到他后腰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闷声一哼,身体猛地一颤。
我看着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看着我,“小伤,没事。”
“什么小伤,我看看。”
他默然掀开了后背的衣服,腰上裹着一层纱布,面纱已经粘在了伤口上,透着斑斑血迹,纱布两头塞在了腰带里,这明显就是刚才匆忙间塞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