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匾额。尺法桌放在暖阁内木制的高台上,桌上置房四宝和令箭筒,桌后放一把太师椅,其左为令箭架,右有黑折扇。暖阁前左右铺两块青石,左为原告席,右为被告席。
大堂两侧有议事厅,大堂后侧有平房两间,为衙皂房。过衙皂房即至重光门,门上悬挂“天理国法人情”金字匾额。回廊式的走廊,围绕两侧配房,过重光门,两侧有重檐双回廊配房,正面为琴房,面阔5间。堂后院落两侧有配房,前后檐下皆有回廊,正面为迎宾厅。出迎宾厅又一进院落,正面为堂,左右为回廊式配房。
何玄走到了县衙门前。
马上便有衙役喝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县衙,不能擅闯。”
何玄直接的扔出了腰牌:“自己看清楚。”
县衙的衙役,一看上面刻着总旗二字的乌木腰牌,也不由的面色一变。
总旗,可是朝廷正式的品武将。
在大明朝重轻武,品武将自然比不得品官的县令,但是想要捏死他们这样的小衙役,不要太简单。
那对普通百姓凶神恶煞般的衙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原来是总旗大人,我马上去里面知会一声,烦请总旗大人稍等。”
“好。”何玄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那衙役就奔了出来:“知县大人请总旗大人进去,烦请总旗大人跟在小的后面,由小的引路。”
由着这衙役带着进了衙役后面,奔了后堂一间书房当。
在这里面,有一位穿着书生袍,留着几缕长须,清瘦雅致的年男子,正在看书。
他看到了何玄之后,也不由的一怔,站了起来,笑了笑:“在下乌县知县张行舟,不知阁下是哪位总旗?似乎不像附近卫所的总旗,有些面生。”
“在下是宣府镇兴州府下面的总旗,姓何名玄。”何玄此时其实想说:“那是你见识少吧。”,怼上一通,赚些负面情绪值。
但是想到这一次自己是请人家办事的。再这样硬生生的怼人不好,唉,最近回到原主的家乡,都没有好好的怼人。回到青山墩的话,一定要狠狠怼个爽。
“原来是宣府镇兴州府下面的总旗,怪不得我不认识。等等!”张行舟张知县听着,却皱了皱眉头:“我前不久看到了一份战报上面说,宣府镇兴州府,下面有一个士兵,杀了十二个鞑子,因功升为总旗,叫的名字也是何玄,不会就是你吧。”
这个年头,大部分的知县,都是混吃等死的,没事搞贪腐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