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太监王之心,也赫然上榜在前列,他要上交的也赫然是六十万两白银。
下面的那些二品,三品,四品,五品,六品的臣子,也依次降之。当然,有些是相对清廉一些的,何玄也托了崇祯帝令锦衣卫调查了,要交的就少了许多。
而每天穿着破袍子,号称自己一身正气的陈演,要上交的赫然也是八万两的白银。
一个个的官员,都面色古怪。
这单子上面要上交的份额,他们都交得起。
但是交了之后,也把他们的七,八成的家底给折腾了。
要这些贪官,交这些银钱,简直比杀了他们来难。
“何神将,你这个就过份了吧。我们真的没有钱。”内阁首辅魏藻德说道:“而且,你再强,也只是一介武将,凭着一介武将,为难我们这么多的文官,太过份了吧。我们这些官员,也不是任宰任割的。”
“还有我们这些内侍。我们内侍的实力,想来何神将也是清楚的。何神将,你这是要做独夫吗?”大太监王之心亦在一旁插嘴。
太监和文官,在有明一朝,都尿不到一个壶里面去。
但是,这一刻,面对着何玄这样霸道不讲理的态度,他们一个个的都愤而起来,太监与文官联合了。
“我就是要做独夫怎么样。话放在这里了,今天,有一个人敢不交出这钱,那就别想走出邀月楼的大门,叫你们身边的管家,跟班回去取钱。敢擅自走出去的,我的人也许认识你们,但是我的剑,可不认识你们。”
何玄抽出了六柄剑当中的一柄四尺长剑,只抽出了一半,在灯下,仔细的看着剑身。
剑,光滑。
带着隐隐的寒气。
何玄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似乎在说,哪位想死,就自动的送上门来。
对付这些操蛋的官员,就不能和他们讲道理,直接的上剑。
在场的官员相当的多,有数百个之众。
何玄要这些人交出这么多的白银,是真正的犯了众怒。
“你收到了来自于内阁首辅魏藻德的负面情绪值,200。”
“你收到了来自于国丈周奎的负面情绪值,200。”
“你收到了来自于左都御史李邦华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户部尚书李遇知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礼部尚书倪元璐的负面情绪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