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的提倡,但却不符合韩国现在的国情,韩国势弱已久,贸然与御国这种强国起冲突,实在不符合韩国的利益!”这些保持中立的大臣,在他们的丞相大人与王上的注目下,也是硬着头皮开口。
“这,既然众位爱卿,都不赞同驱逐,那么你们说,我韩国应用什么礼节来迎接这个靖王,使用迎接一国之君的礼节,还是普通使节的礼节?”想到这个,韩王就有些头疼。
钟御的封号是靖王,与韩王的王是同一级别。可是韩王是一国之君,而钟御却是一个国家内,位于国君之下的一个普通的王。
两者的身份在本质上就有着差别,以国君的身份去迎接他,对于韩国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失礼与羞辱。
可是用迎接一般使节的礼节去迎接,对于有着王的封号的钟御来说,又是一种侮辱,两般为难之下,韩王想找朝中的大臣看看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
“王上,既然不能驱逐,那也不可以国君的身份去迎接,顶多当做一个普通的使者来招待就可以了!”张开地听到韩王的问话,连忙劝说道。
“王上,以普通使节来迎接,自然无不可,虽然对于这个靖王有些轻慢,但只要我等招待周全细心,想来也不会太过于引起对方的敌意!”姬无夜也是开口说道,只是似乎还未说完。
“那这么说来,大将军也是赞同丞相的话喽?”韩王有些奇怪,怎么一向与丞相作对的大将军,今天变了风,转而支持丞相的话来。
听到姬无夜的回话,张开地也是有些好奇与惊讶,目光带着微微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姬无夜。
只是还没等张开地的惊奇与欣喜,持续多久,接下来就被姬无夜的另一番话给打破了。
“可是,王上,臣有一点不得不提!韩国,天下诸国中最为弱小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甚至连刚刚被喻国给娄利益方的燕国都不如,最起码,韩国的土地比不上燕国广阔,如今仅剩一郡之地,而燕国却还剩有三郡!”姬无夜说了一番似乎与迎接使臣没有关联的话,并且引得韩王一阵色变。
“这些孤王都知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韩王语气之中带着怒火,纵然他心里也明白韩国的弱小,但被自己的一个臣子明着指出来,说不恼怒是不可能的。
“王上,请暂息怒火,听臣下细细道来。”姬无夜先说了这一句,看了看韩王的脸色,然后继续说道。
“韩国地处秦赵魏楚四国交界,可谓四战之地,不利久守,加之又丢了上党等诸多地域,至于如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