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呢,我父亲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叛国者了呢?”马肯急切地问道。
“我也很奇怪,”阿里克森一脸狐疑地说道,“两天前,彭穆老爷的一个贴身卫兵从厄斯博尔匆匆赶来告诉我,他因为叛国的罪名被国王关进了地牢,据说是因为私通霍顿人,意图对丹顿王国不轨。”
“霍顿人?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呢?”马肯一脸错愕地问道。
“这确实奇怪,”泱泽也忍不住插话说道,“丹顿王国和冬堡是世代的邻居,已经平安相处好几个世纪了,霍顿人只沉迷于财富,已经很久没有对领地表现出什么兴趣了,他们应该不会觊觎丹顿人的土地的。”
“关于这点,”阿里克森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彭穆老爷和霍顿人走得很近,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我也曾经劝过他稍微收敛一点,毕竟冬堡离丹顿太近了,而他们又掌握着大6最丰硕的财富,你也知道,财富很容易就可以转化为战争机器,许多丹顿人对此还是有疑虑的。”
“可是这也不能成为指正我父亲叛国的理由呀?”马肯不服气地说道。
“国王是否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来指控你父亲,我们尚且不是很清楚,”阿里克森说道,“毕竟叛国罪与一般犯罪不同,许多地方都涉及到王国的机密,一般是不会公开展示的。”
“那难道我们就毫无办法了吗,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处死吗?”马肯有些担忧,又有些失望。
“情况的确危及,”阿里克森说道,“所以我才召集了这些死士,更多的人正从其他地方赶来,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可能只能去厄斯博尔的地牢里抢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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