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油灯,顿时,整座宅子呈现出了璀璨的光芒,“如果我是国王,看到这番场景,也必定高兴不起来。”
“这屋子里的许多摆设,正是国王赠与我们一家的,”马肯解释道,“而且国王从来没来过我们家,最起码自我出生后没有。”
“我想提醒各位,我们是来找东西的,而不是来参观的。”就在泱泽和拉图亚等人为这房子的装饰啧啧惊叹的时候,伊芙敲了敲桌子提醒道,“马肯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你带我们去你父亲的房间看看。”
“当然不会介意,”马肯连忙应允,“父亲的房间就在最后面,那里最是清静,父亲就喜欢清静。”
于是,在马肯的带领下,众人穿过弄堂,来到了最后的一间房间,那里的门是锁上的,而且似乎门窗还被加固过。
“这一定是那些守卫门干的,”阿里克森扯了扯锁说道,“彭穆老爷从来没锁过自己的房间,实际上,这里的每一间房都没有锁门的习惯,就连库房也是。”
“如此看来,你们家家风不错。”泱泽用自己的胳膊推了推马肯,打趣道。
拉图亚看不惯这把大锁,举起斧子就是一顿劈砍,可是任由他如何用力,锁就是丝毫无损。
泱泽也觉着奇怪,他挥舞着法杖念了几句咒语,顿时铁锁上面显现了一团蓝色的迷雾。
“有趣,”泱泽冷哼一声,“看来有人给他施了魔法,只是手法十分拙劣,看来并不是出于一个真正的魔法师之手。”
“也许是祭师,”马肯猜道,“有一次我在王宫里见到过他们,他们通常都待在神殿里,只有在国王举行国宴的时候才会去王宫助兴,他们的确会一些魔法,比如施展魔法烟火什么的,常常逗得国王和其他参加宴会的人哈哈大笑。”
“祭师是行走在魔法边缘的一类人,”泱泽向众人解释道,“他们固然以魔法师自称,却参不透魔法与自然的奥秘,换句话说,他们并不具备魔法师的天赋,他们所掌握的魔法都是纯粹源自于咒语以及施展魔咒的法杖,那只不过是皮毛。他们自诩为女神的仆人,终日待在神殿里只为传递女神的懿旨,或者向国王解释偶然出现的神迹,实际上,那都是捕风捉影的谬传罢了。”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几乎所有的国王都十分信任他们。”伊芙接过话说道。
“大多数国王都是疑神疑鬼的,”泱泽不屑地说道,“站在权力巅峰的人大多如此,而那些祭师恰好又十分擅长迎合国王的心理,常常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听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