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正如我说的那样,也活不了多久了,在它们生命的最后时光,可以为我们再做一些事情,也算是给它们的主人减轻罪过了。”
“可是雪鹰是王叔一手训练的,我们又如何能够差遣得了?”
“那就需要一个人可以劝说得了喀隆的人了,我想你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毕竟你救了他一命。”伊芙笑道。
事情就这么定了。
安博尔带着伊芙来到了王宫的地牢,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卫兵把守,整座地牢也是空空荡荡的,似乎很久都没有关押过犯人了。
喀隆被关押在地牢的尽头,那里几乎没有任何光亮,湿冷的空气时刻缠绕着,直入骨髓。
“我们不应该如此对待犯人,”安博尔裹了裹长袍说道,“我想我们的马厩都要比这个地方更加温暖一些。”
“恭喜你具备了一个伟大君王所必需的仁慈,”伊芙笑道,“不过对于敌人,可不能滥用这一点,因为你的仁慈可不一定会得到同等的回报,只会成为对方用来对付你的一张王牌。”
“这我知道,”安博尔说道,“但是关在地牢里的,往往都是我们自己的人民,即便他们犯下罪恶,但也不能和恶魔相等,我从不怜悯恶魔,那是因为它们的灵魂完全堕落了,而凡人,尤其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同胞,他们总是值得去拯救。”
“好比你敬爱的王叔?”
“是的,我依然敬爱他,”安博尔一本正经地说道,“喀隆叔叔是个可怜的人,满腔抱负没处展现,他和我们一家的恩怨都是祖母一时心血来潮造成的,她自以为聪明,却没有想到将继承王位这样的大事依附在生育之事上是有多么荒唐。”
“这事怨不得你祖母,”伊芙辩解道,“她的这个方案确实有些草率,甚至有违公平,但是她这么做,并非就势必要在失去王位的那个王子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如果当年失去王位的是你的父亲,你认为他会像喀隆一样造反吗?”
“好吧,也许你说得对,我父亲和喀隆的确不同。”安博尔耸耸肩,无奈地说道。
而此时,他们也恰好走到了关押喀隆的地牢跟前。
喀隆的双腿被铁链锁在地牢的墙壁上,他蜷缩在墙角,深埋着头,仿佛睡着了。
“喀隆王叔,真希望你的手没什么大碍了。”安博尔隔着铁栅栏对喀隆说道。
喀隆缓缓地抬起头,脸色十分憔悴,他动了动眼皮,发出了一声冷笑。
“好吧,也许你现在并不想和我们说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