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然后细心的为她将长裙拉上去,抱着她轻轻为她翻了个身,最后贴心的为她将被子盖上。
“谢谢!~”柳如是虚弱道。
她此时只感觉全身没有一丁点力气,如果他此时要对自己不轨,那结果是自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可是......他不仅没有像自己担心的那样,还暖心的替自己做这些。
一时间,一股愧疚感从她大脑里升起。
“好好休息,虽然你的病还未彻底好,但只要休息几天,再服用我替你开的药方,到时候自然药到病除,永绝后患。”
秦波轻声道,细心的柳如是听出他声音里也充满了疲惫。
一时间那股愧疚感更甚,“自己真是差点错怪好人了,他刚才替自己解内衣扣时,应该也是没有经验,所以才手生,我却把他当成了色狼,希望他不要怪我才好。”
秦波如果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评价,估计乐得合不拢嘴,什么手生,什么没有经验,刚才明明就是故意的,磨磨蹭蹭,就是想占点便宜。
再吩咐几句,秦波来到自己房间。
房间和柳如是那间差不多,只不过里面摆饰就简单多了。
除了睡觉的床和放衣服的柜子,基本上没有其他的东西,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
往床上一趟,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秦波彻底睡死过去。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秦波看了下时间,早上八点半,他下去买了两份早点,自己一份,柳如是一份,她现在身体还虚的很,床也没办法起。
在给她喂完食物后,秦波带上门,向仁义堂走去,给柳如是配的疗养身体药方上的药大部分那里都有,虽然以前秦波靠那骗吃骗喝,但好歹也是个中药房。
嘴里叼着根兰州,秦波哼着小曲来到医馆所在的巷子,还没走进去几步,突然停了下来,望着远处一群闹哄哄的人群暗道:“今儿个难道有什么热闹瞧?”
正在此时,一大妈提着菜篮子路过,“哎哟,秦神医还搁这呢?你家医馆都要被人拆了,你倒是一点都不急呀。”
什么?医馆被拆?
秦波脚下猛的一跳,这还得了,现在这医馆可是他唯一谋生的地方,脚下仿佛抹了油一般,飞奔而去。
跑到一半,冷静下来,不对呀,这人家要拆这医馆,那肯定是秦波那混蛋王八蛋干了什么缺德事,自己这跑去算怎么回事?
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医馆没了,也没关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