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被关在一个水牢里,冰冷的水正慢慢淹没我的双膝继续往上涨着。周围是一大堆石块组成的墙壁,石块上有着十几个刻意雕刻出来的烛台,幽幽的烛火照射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黑影。
我仔细听了会,周围寂静的可怕,看来我之前被人偷袭打昏后就被关在了这里,而且离王莫道战斗的地方有段距离,看来得自己想办法了。于是我艰难的在水里面行走了一圈,这里大概有三十平米的样子,水位虽然涨的不快,但却一直没有停止的意思。
水牢门是用石柱封起来的,最宽的间隔也比我的头窄上一圈,石柱很坚固不像轻易能推掉的样子,唯一让我安慰的是烛台上的烛火偶尔微微摇摆,显然是通风的,还不至于会被窒息闷死。
我用脚小心的在水里挪动着,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看来是没有机关之类的,难道没有一点破绽?我有些焦急的四下张望着。猛然间我抬起了头,在摇曳的烛光中隐约看见头顶的石壁微微抖动了一下。
错觉,不能啊。就在我疑惑时,石壁又抖动了下,这次我看的很清楚,难不成下面涨水,上面石壁还要往下压。我生平第一次对古人的机关术充满愤恨。可是看了一会,石壁并没有下压的趋势,只是抖动的频率和幅度更多更大了。
我努力踮起脚尖伸手试了试,距离石壁还有半个手臂的样子。此刻的水已经没过了我的腰部,冰凉的水似乎更冷了,我有些焦急的又来到牢门口,尝试着敲打着每一根石柱,起先并没有注意,后来听上去感觉又有些不同。
左边三根敲出来的声音很沉闷,而右边四根又很清脆,剩下两根完全没声音。我想了想先用力在最右边的石柱上锤了一下,疼痛感让我直接倒吸了一口气,同时我发现石柱也似乎有点缩小了。于是我咬了咬牙,又快速的狠狠锤了十来下,两只手都微微有些肿胀起来,石柱也明显小了一圈,可是我还是差一点才能伸出头去,于是我又锤了几下,尝试了下可以把头伸出去了。
我赶紧侧身往外钻,上半身出去后我又被卡住了,通过臀部肌肤传来的触感,之前缩小的石柱正在慢慢扩大还原,于是我左右开弓,不顾手上擦破了皮,咬着牙继续捶打着两边的石柱,终于我听到了声抱怨:“就说这人拼起来连命都可以不要,你看看,当初就和你说装下样子就行,你非要折腾,现在好了,人家血都洒满了,认主吧。”
紧接着我只觉下半身原本卡死的两根石柱突然没了,我一时没控制住瞬间趴到在地。等我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