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俐不知道司徒涴这么晚了还可以给谁打电话倾诉,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司徒涴不对自己发火竟是担心自己一走了之,准确地说是担心阳高飞一走了之,莫俐从小生活的环境除了班上的男同学大概就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到异性,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男人真的是有泪不轻弹,可是一想到司徒涴会因为女儿有一个完整的家而忍气吞声,就更加觉得这个阳高飞可恶。
“妈妈,我一直以为高飞这次回来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对身边每一个人都好,我当时就想我的妻子原本就应该是这样,我也想这一下好了,我的好日子也终于是要了,可是今天那个男人说的那些话我很伤心……”
莫俐听到这里,司徒涴突然不说了,大概是因为伤心极了一时也说不下去,可是莫俐却想他在和谁打电话,难道是阳高飞的妈妈吗?可是应该不会啊,都这么大晚上了以司徒涴的个性是不会去打扰自己的丈母娘的,虽然文宁对司徒涴还算不错,甚至不知道的人以为司徒涴就是他们的儿子,可是莫俐太了解司徒涴了,他一定不是一个自来熟不识趣的人,所以,莫俐对他嘴里这个妈妈很是好奇。
洗完了澡,莫俐穿上了睡衣,走出了卫生间,客厅的灯已经关了,自己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有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而司徒涴的房间则是漆黑一片,大概是听见了莫俐开门的声音,那边一时安静了下来。
莫俐走到司徒涴的门口抬手想敲门,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如果对方开了门自己说什么呢?因为自己阳高飞所以很多事情不能替这个女人做主,比如说男人,如果说有一天她们之间可以换回来让阳高飞知道自己的情人让莫俐给气走了,大概以阳高飞的性格会和自己拼命的吧。
想到这里,莫俐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隔壁的房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好像是房间里的人已经睡着似得,其实莫俐知道司徒涴和自己一样应该是毫无睡意吧。
第二天一早因为头一天下了雪,而且还在小区碰见过那个阳高飞的男人,所以不敢再出去跑步,而是在自己房间做了一个小时的瑜伽,然后才出了门。
只见饭厅的桌子上放了早餐,莫俐走上前一看除了早餐还有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我今天值班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一个人不方便照顾兮兮的话,就不用去妈妈那里接了,司徒涴。”
莫俐看着这一手漂亮的钢笔字,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钢笔写字了都是签字笔,不过话又说回来,签字笔写的字还真是没有钢笔写得好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