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您怎么倒先给我讲起故事来了呢”
司徒涴见莫俐笑的这么开心,反而显得更加的局促不安起来,只见他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结巴道:“我以为……以为雷晓朵已经告诉你了。”
莫俐笑道:“告诉我什么?她只是我又有一个慕名而来要求见我一面的男人来找我,我已经习惯了天天有人像你这样来找我,只是唯一不同的就是想你年纪这么大的还是第一个,你看着应该比我爸爸小不了多少吧?”
司徒涴见着面前这个和自己梦里一模一样漂亮的女子说完了这句话又开心地大笑了起来,便支吾道:“你……你有很多人追求吗?”
莫俐听了这话,便停住了笑声认真地看着司徒涴,道:“当然!要不你怎么也来找我看了?难不成你真的只是一个大叔叔来找我给我找什么警示教育的小故事吧?”
司徒涴显得有些沮丧,显然这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但是他还是没有很快就放弃,于是他说道:“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常常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一个人?你是不是说你爱上了我,要我去新西兰找你?”
莫俐像是看见了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司徒涴,然后往一旁挪去,一边挪,一边惊恐地说道:“这位叔叔,您是不是来错了地方,我们这里是清江大学,不是清江精神病医院?”
这句话显然有些激怒司徒涴,他有些气愤地站起身来,指着莫俐说道:“要不是你,我不会相信我的妻子已经不爱我了,就是你告诉我说,如果我的妻子还爱我的话,她就不会不让我碰她,还说什么我妻子回来的这么几个月我们一直相敬如宾就是因为我的妻子已经不爱我了,还说什么我的妻子如果爱我怎么可能不和我亲近,你让我吃处处试探,处处难为她,如今我终于鼓起勇气要和她离婚了,你居然说我是神经病?”
莫俐听着听着终于明白了,原来阳高飞就是这样来调拨自己和司徒涴的关系的,难怪司徒涴会怀疑自己的真心了,也难怪自己和司徒涴同在一个屋檐下四五个月,除了牵手,竟然连比这个更加亲密的举动一个也没有了。
莫俐想到这里,知道今天自己是一定要让司徒涴对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彻底死心的,想到这里,便起身一脸轻蔑地对着司徒涴说道:“拜托了,大叔,首先你是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次你和你什么所谓的妻子之间的好与不好说实话也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让你和你的妻子离婚啊?你这么老了,虽然长得不算难看,但做我的男朋友那也是老了一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