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我作为dj制作人、为一个年仅19岁的印度失足少女拍dv、捕捉她日常生活写真的时候、她总是会含着泪告诉我她第一次接客时被一个满嘴胡渣的50多岁老男人扔在床上的情景。我始终记得她梨花带雨痛哭流涕的样子、她的肩膀不停的抽搐着、眼睛似乎哭的有点出血、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同情被社会定义为的那个群体、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眼里就掉下泪来。由于我们语言不通、我们两人沟通需要彼此放慢语速才能听懂个大概、少女缓慢的语速和不断滴下的晶莹的眼泪像世纪播放的慢动作般定格、漫长。
那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痛苦的泪珠字字血泪、啼血般掷地有声的落在我心坎、浸湿了我心里那件尘封的往事。我又忍不住想起第一次打架那年我拿衣服包着那条用一个月生活费买的精品芙蓉王、谄媚的送给何大来的情景。曾经卑躬屈膝、点头哈腰向那个校警认错的、想要忘记的往事又一次浮上心头。试问那种低声下气的场景又何尝不是对一个清高少年弱小心灵的一种玷污?可就像那位印度少女说的:父母走婚生下两个个孩子、母亲卧病在床,8岁的弟弟整天饿着肚子、闹着要吃饭……孤立无援的她走此极端维持生计、又是否在常理之中?
那天我见何大来的行径似乎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完成的、我从保卫科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在睡梦中、我轻轻躺下的时候李华微微睁开了眼睛。
“华子?你……醒了?”我轻声的问了一句。
“嗯?你刚才去哪里了啊?”
“哦……我上了趟厕所”
“是么?去了这么久?”
“哦……我拉肚子了”我掖掖李华的被角“睡吧华子,时间还早呢”
“我又犯病了是么?”
“没有……华子你别瞎想了”
“磊子、我做了个噩梦……但我真的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梦”李华直愣愣的看着屋顶“我去了医院……还有保卫室……我还打架了是么?”
“哦……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事”我搪塞着、翻了个身子,我的情绪还陷在之前一脸谄笑赔礼认错的屈辱里、我仓皇失措的想避开李华伤感迷茫的目光。
“我现在都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发生在梦里还是发生在现实里……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李华见我的反应也背过身去,他的背微微的颤抖着,声带里是沙哑的哭腔“可是我真的不想就此辍学,我的父母他们含辛茹苦送我上大学、就是想让我为李家争光……而今她们不在了,我更加没有权利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