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在山的最深处,这条龙脉的脉眼处。
越往山的深处走就越黑。到了后来,我们不得不点上了一盏煤油灯用来照明。
我牵着黑狗凭着记忆带着师傅和张路往山的最深处走去。
突然,那条大黑狗猛的停了下来,而我也听到了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
黑狗低吼着,想要挣脱锁链冲出去。
我们正纳罕究竟出现了什么情况。
这时候,一道黄色的身影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宛如黄色闪电般跃进了草丛,不见了踪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手中一松,那条大黑狗竟然跑了!
它的目标,正是刚才那道黄色的影子!
我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我追着黑狗在树丛中来回穿梭,也不知道追出了多远,才看到了一块空旷的平地。
我伏在旁边的草丛中,向前看去。
只见那条黑狗吼叫着,它的对面,竟然站着一只黄皮子!
黄皮子全身灰黄色的毛发直立炸起,一双幽深暗淡的眼珠精光四射,满口的尖牙也暴露无遗。
它体型不大,比大黑狗要小许多,
它与黑狗对峙着,互不相让,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我藏伏在草丛中,它们并没有发现我。
大黑狗把套在脖子上的铁链甩的噼啪作响,它仰天狂吠了几声,冲着黄皮子就咬过去了!
黄皮子身形迅敏,向旁一跃躲开了黑狗的攻势,它似乎也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是斗不过黑狗的,索性只是躲闪,也不攻击。
黑狗一招未中,气急败坏的开始追着黄皮子狂咬。
黄皮子不紧不慢,黑狗每次一到它身前,它就迅速的躲了过去,动作敏捷的像个轻功高手。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猛一回头,看见张路和师傅正盯着我看。
张路的一只手正放在我肩头上,我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他的手冰凉冰凉的,那是一种透骨的冷,就好像……死人的手一样。
他看着我,张嘴正想要说话。
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我才压低了声音说:“前面有只黄皮子和黑狗打起来了,不要惊动了它们。”
说着,我指了指前方开阔的平地。
张路和师傅都颇为的诧异,探头看去,他俩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我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