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回来了。我敢打包票!他们回来是回来了,可是……唉,不说了……”
听张路这么一说,我和师傅更迷糊了,既然都回来了,那么盗洞内的那个怪人是谁?
“天一,道爷,你们说,那个人会不会是恶鬼尸变啥的?我可是听说过粽子什么的,可邪乎啦!难道那个人,是墓里的死尸诈起来的?”张路被吓得体如筛糠,胡思乱想着说。
这张路越说越没谱了,我来的时候见到的死人头都掉了,没有脑袋的尸体哪里有可能尸变呢?我依稀记得,刚才那人穿的还是现代服饰。
我一摆手,说:“行了行了,咱们也别在上面瞎猜了。师傅、张路,做好准备,咱们下去一探便知!”
说着,我就顺下了绳索。
“也好。不过墓道内有金丝血虫蛊的蛊引,大家都把口鼻遮住!”师傅点点头,分给我们每人一块灰布。
师傅提着木药箱先下,张路居中,我跟在后面,顺带着把黑狗也抱下去了。
这黑狗和我还算是比较亲近的,被我抱着既不挣扎也不吼叫。
我们下到了盗洞内,正想要遮住口鼻。
师傅却摆手道:“用不着了。看来张路你们这群人来的时候,盗洞敞开,蛊引都已经散出去了。”
我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要知道这种气体蛊引可是无孔不入的,就算是遮住了口鼻,多少还是会吸入的。
这种气体蛊引来得快去的也快,只要不是在密闭的空间内,很快就可以挥发掉。
一开始我还担心师傅也会中蛊,但是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
盗洞内阴暗潮湿,一盏煤油灯的灯光只能照亮前方不远。
青砖铺垫的墓道就在前方,不过我们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提着煤油灯在周围转了一圈,捡起了桃木剑。
就在盗洞不远的地方,我们发现了那个挣扎着想要从盗洞中爬出来的人。
他直挺挺的躺在晦暗湿冷的角落中,一动不动。
先前在盗洞上面的时候我和师傅都只看到个血淋淋的头颅,根本没来得及细看他就掉下去了。
然而现在我走近了仔细一看,我顿时惊得魂不附体,连连后退。
尸体的两颗眼珠暴凸,张着嘴巴,气息只进不出,已经没有了生机,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这人的脸皮竟然不翼而飞!
师傅见我后退,托了我一把。
“怎么了?!”师傅问。
我把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