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也会被主流社会不容呢!
自己还对吴鄂作念念不忘,要是让左邻右舍知道自己和吴鄂作还春风一度过,还不被唾沫淹死!自己有百口也莫辩了!
岳嫂的思念也就只有在心里了。
就在岳嫂十分纠结的时候,一天晚上,岳嫂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听见了窗户被敲的声音:“谁?”岳嫂轻声问。
“我”
岳嫂从声音判断是吴鄂作,就把窗户打开,吴鄂作从窗户跳了进来。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为了自己逃命,扔下我不管,今天好意思来找我。”岳嫂故意给了吴鄂作一个后背。
吴鄂作知道岳嫂是在惺惺作态,就从后面把岳嫂抱住说:“你以为我舍得扔下你,但你是知道的,他们来救你,如果没有找到你,无功而返,他们能够善罢甘休,最后穷追不舍,直到把我们围住,然后发现你和我成了夫妻,他们能够放过你?那时岂不是玉石俱焚!”
“道理是这个道理,你们应该和我商量,由我来选择和决定。”岳嫂感觉自己舍身救人的高尚之处没有表现出来,这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就转过身直视吴鄂作。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被你盯得心里发虚呢。你要知道事急从权。大礼不辞小让。当时情况那么紧急,还在那婆婆妈妈的演戏?我心里清楚对不起你,这不来给你赔礼啦!”吴鄂作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串由珍珠缀成的项链。
“你不要在这花言巧语糊弄我!还拿这破玩意来堵我的嘴。”岳嫂嘴里这么说着,手里就拿着项链欣赏起来。
“我今天就是来接你的,你想,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不管呢!”
“你说的好听,我现在在雎县是良家妇女,婆家虽不是大户,但家道殷实还是算的上的,放着安定生活不过,和你整天东躲西藏的当土匪的压寨夫人,亡命天涯?”
“我的好老婆呀!你不需要亡命天涯。我们还是在营子山过活。生活稳定得很!他们攻山后没有把搭的房子烧毁,真是仁者之心呢!”
“在那荒山野洼的,生活有什么乐趣?”
“有我陪伴在你身边,总比你这么寡居要好的多。你在雎县当寡妇,我在营子山当鳏夫,两人都孤单,你到了营子山,我们一起都解决了。”
“我有什么好处呢?”
“这好处不是给你说了吗?”
“我这通匪,也就是成了土匪婆,名誉损失大着呢。以后我和娘家人还怎么见面?你不是把我陷得更是尴尬的处境。”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