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铁树浑然不觉,回了下头没有见到蚌壳精追来,就放慢脚步去找司马锡树去了。
张其危把第三拨人送到功德山后,还是放心不下张名畴和狗剩,他们还在寻找血树呢,万一他们寻回去了撞见了司马铁树,他们那是司马铁树的对手。
“王教头,史教头,麻烦二位和我一起回转去寻找义子名畴和狗剩。这里就交给管家。”张其危安排着说。
“你们放心去吧,这里的打理就由我来负责。”赛吴用说。
张其危驾着神皮如意往夜红山飞的时候,快到了,他就和上次一样,绕了一圈。
三个人在夜红山北面降下后,慢慢往搭窝棚的地方摸。
三个人,六只眼睛,六个耳朵都十分紧张而认真地搜寻着,四周安静极了,不像是有人来过和还有什么人在那里的。
再靠近点就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是肉被烧糊了散发出来的香味。
然后张其危和王清,史敬都看见了在原先窝棚附近有很多尸体,从人数来看,好像就是司马铁树的手下加上徐深吉的差役等人。看看都有一些什么人,可是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了。张其危眼睛一瞥,就看见一个人的旁边好像有一颗方方正正的东西。张其危捡起来一看,原来是雎县的官印。上面有“雎县正堂”的字样。
张其危再仔细一看,徐深吉就躺在这里。张其危松了一口气。这昏官死了,我们就可以搬回去了。张其危就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把那官印系成一个包袱的形状,这官印非同小可,张其危知道开不得玩笑,就自己背了这官印。
最后没有找到司马铁树的尸体,也就是说,以后还是要花心思对付这喷洒毒液的蚂蝗精了。
张其危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单独遇到敌人后,自己唯一的优势是可以逃跑,自己的轻功和神皮如意的便利。要是自己也有某项法术该是多好。
张其危萌发了学法术的想法。
张其危和王清,史敬就又驾起神皮如意在夜红山周围方圆几十里搜了一遍,联络用的响箭用了几根,还是不见他们的踪影。
张名畴和狗剩在那天坑里正在苦练呢。练了几天后,两人被烙饼拖得也有些受不了啦。狗剩说:“我们放着荤腥不吃,天天吃着硬梆梆的烙饼。”
“哪有什么荤腥呀?”张名畴问。
“这。”狗剩指着被自己咬死的蛇说。
“怎么吃。没有锅碗瓢盆,也没有烧锅炒锅。”张名畴说。
“烧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