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吉星子没有和牌以外,三个人都和牌了,特别让吉星子不服气的是吴世干竟然也和了清一色。而且也是和的筒子清一色。
吉星子一把牌还没有和,外面已经有四百五十两银子的欠账了。吉星子再次找赌馆老板借赌资。
赌馆老板可不愿再冒险了,要知道现在这五两银子就可以买一亩地。就是这把牌,吉星子已经有九十五亩地不属于自己了,还有前面输的借的。
杨发瑞三人也知道现在不坚持,如果这吉星子赖账,自己三人在句垭镇和人家为打牌扯皮,三个人和当地人扯皮,自己是不占优势的。
“兄弟。我们就此结束,这把牌也进行不下去了。你欠我的一百八十两银子我也不要了,算是和你交个朋友。”杨发瑞假惺惺地说。
“我可没有这位兄弟大方。我赢的是要要的。前两天,我还不是打大牌,我输了五千两银子。没有办法,我把祖上留下的房子地都抵押出去了,还不够,最后没有办法,我把子女也抵押了,老婆也押上了,还清了欠账,还略有剩余,我想,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不如把剩下的拿去再赌几把。我现在相信否极泰来这句话了。打牌的不要怕输的苦,只要在不断的赌。总有翻本的机会。”吴世干半是启发,半是诱导地说。
吉星子心里确实不甘,如果这把牌不怎么样,自己扳本也没有希望,也就算了,面对这九莲宝灯的牌,确实不想放手。
“老板,封牌,我去筹银子。三位兄弟时间的损失我会补偿的。”吉星子说。
“没有关系。”杨发瑞先答应了。吴世干和辛艳雀都点了头。
赌馆老板就拿来一块布将桌子蒙住,然后在四只角上用绳子捆住布,然后贴上封条。杨发瑞和其他三人都在这四张封条上签了名,按了手印。
吉星子就去卖房子卖地去了。杨发瑞三人被赌馆老板安排在一间房子喝茶等候。
可是天都黑了,还没有看到吉星子的人影子,就是赌馆派的跟去监视吉星子的伙计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