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母亲满脸通红的看了自己一眼,这时应展大喝一声:“滚出去!”说罢也不等应小二出去就动手解开徐氏的衣服。
我的妈啊!他们千万别要做我想的那件事!
应小二拔腿窜出屋外,但又担心应展服药后有什么危险,只得坐在门外竖耳倾听屋内的声音。屋中发出了一些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响动。应小二想起了耗子在给他药时说的话与奸邪的表情,立刻明白那药绝不是蒙汗药。
耗子这孙子给我的是春药!耗子我操你大爷!
这一夜屋中的响声几乎没有停止过,即便停止,很快又再次响了起来,而且其势更烈。应小二抱着头坐在台阶上,生生坐了一夜,屋中的声音无论巨细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屋中的响动才停了下来。不一会屋门打开,应小二见母亲走了出来,脸上的失落已一扫而空,就像一个刚出嫁的小媳妇。“好儿子,早饭想吃点什么?娘给你做去。想吃油条吗?想吃油饼吗?想吃包子吗?想吃馒头吗?”
这时应展威严的声音响起:“二子,进来!”
黑洞洞的房间如同虎口,应小二犹豫再三才一步一蹭的走进屋中。只见应展好像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一般面黄肌瘦,但是自有一股威势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不怒自威。
“你昨晚不是要问我我受伤的事么?你也不小了,爹来给你讲讲。”
我爹这是怎么了,明明药效过了,可是他提起受伤的事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爹,你不怕再提起那件事了么?”
“嘿!昨天晚上我发现你爹还是个男人,用不着怕那些狗日的!”
应小二坐在床边认认真真听应展说完了当年的事。最后应展说道:“这些年来因为这破事弄的我和你妈都不和谐,这几天我要带她出去游山玩水一番好好补偿她,你自己好好看家。”
应小二脑中一片空白,都不知自己怎么退出房间。刚一出门他就听到母亲在厨房前招呼他。
“儿子过来,娘问你点事。”
“娘,你说。”应小二走到母亲面前。
“儿子,你知道你爹是怎么回事么?昨天他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娘,我承认是我干的。我看爹的心结解不开,就给他买了点药泡在茶水里了。可是哪知道买药的给我的是那种药!”
徐氏掏出几两银子塞在应小二手里。
“娘,你这是干嘛?”
“不管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