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金钥匙出生,处处嚣张显摆,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家伙。
“哟,这不是秃驴哥吗!”
“呸!呸!呸!”
“你看我口误的,墨镜哥这么悠闲,一定找到工作了吧!”云诺端着手中的鸡尾酒站在墨镜的身旁笑着打招呼。
他那一脸情真意切的样子让人还以为他们是多么的友好呢,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的刺耳。
“靠,酒吧里居然能让狗进来,我是眼花了吗?”迦南惊叫着狠狠地擦了擦眼睛。
“不,你没醉。”
墨镜嘴角一冷,话锋立变:“只是狗醉了。”
“噗!”
“噗!”
迦南与濂泉刚刚喝了一口酒,忍不住全喷了出来,一个劲的捂着肚子狂笑。
墨镜这嘴实在是太毒了,变着法的骂人是狗,可楞是让人家抓不到半点把柄,拿他无可奈何。
“哈…哈…哈……”
“那个,云诺,抱,歉啊,刚刚实在没忍住。”迦南终于发现了,他们刚刚那喷出来的酒水,全都洒在了人家云诺的脸上啊。
“混蛋……”
云诺心中一声破骂。
不过还是得装作没事的样子,装作一副笑脸假惺惺的说道:“没事,没事,擦一擦就好。”
其实他心中恨得要死,哪怕指甲掐进了肉里,钻心的疼痛都阻止不了他对于墨镜的恨。
从高中时代,到大学四年,他整整恨了墨镜七年。
七年啊!
对于很多人来说,七年是个漫长得难以想象的日子。
在这七年中他每一天都生不如死,本以为到了大学,他可以摆脱墨镜的阴影。
可上天又再次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墨镜,
这个该死的阴影,竟然也阴错阳差的来到了炎城这个野鸡大学,而且还成为了他的同班同学。
所以,从开始上课的第一天,云诺就开始找墨镜的麻烦。
甚至明里暗里的给墨镜使绊子,就是不想过得太痛快,如果不是怕坐牢,他甚至连杀了墨镜的心都有。
当然,这些现在都是他心里的秘密。
他绝对不想墨镜过得太痛快,那样他会很不痛快。
哪怕从今以后他们将彻底的各奔东西,也许终身都不会在相见,但是在这最后的日子里,他也要让墨镜脸面无光的离开炎大。
“濂泉,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