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是让隔壁村的王小狗还钱。紫馨摘了个类似人形的葫芦瓜,在上面写着“欠钱不还,挨千刀。”放在王小狗的家门口,还把他家的柴刀“咔”地砍在葫芦瓜上半截。这招跟电视上拍得那些讨债的财务公司学的桥段,一般还应该配合墙上喷红漆,但这古代不知上哪儿找红油漆,就算了。
至于张二黑想住村尾的小花姑娘喜欢他,这不难。据月玉从小花家那只德高望重的产蛋能手,芦花鸡那儿打听来的消息,小花早就喜欢他了,只是他没发现。合该不叫二黑,叫二傻子就对了。
至于芦花鸡是怎么知道的,它说有一次,它好不容易下了一只特别大的蛋,正嘚瑟的咯咯叫,向主人报喜的时候,小花捡了鸡蛋,却不是放到房梁下吊着的蛋筐里,而是拿着蛋往家外走。芦花鸡好奇,就跟上了,发现小花把蛋放在二黑家的鸭窝里,原来二黑病了,他娘正想给他做点好的吃,补一补,走到鸭窝就看到小花放在那里的鸡蛋。
在这条不富裕的村里,一只蛋对农民来说是很奢侈的食物,都舍不得吃,留着来卖钱。小花就这么天天把芦花鸡最骄傲的鸡蛋偷偷的拿到二黑家的鸭窝里。害得芦花鸡背黑锅,那几天老被小花的娘抱怨它不下蛋,还起了要把它卖给地主老爷炖鸡汤的念头,可把芦花鸡惊掉一身鸡毛,幸好二黑的病很快就好了。
既然知道郎有情妹有意,就好办。紫馨在二黑家门栓上绑了一根很粗的红线,另一头绑在小花家门上。第二天村里看到红线的人都好奇地循着绳子两头找到两家说起了这奇怪的事。大家正好奇地围在二黑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红线哪儿来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人堆里传出。
“千里姻缘红线牵。”
这天,二黑脸红红地提着家里的鸭子上小花家去提亲了。
“主神,最近忙村里的事,咱俩都累坏了,那个臭希白从来不帮忙。”月玉不满地揉着发酸的大脚板说。
“你们做的那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别想劳动大爷我。”希白嘴角叼着根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在榕树上躺着。
“今晚你这位大爷就能派上用场。”紫馨一边说,一边往晒干的猪笼草的捕虫兜里倒些红色的粉末。
“主神,你弄这个真的行?哈乞!哈乞!”月玉一边打喷嚏一边问。
“不知道行不行,我胡乱猜的。”紫馨说着扔了条手绢给月玉,让它把鼻子蒙上。
这晚,半夜的时候,一群星星点点,绿莹莹的亮光从山的另一边冒出,像萤火虫一样,迅速地向村子的农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