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死命捂着嘴笑。
紫馨没理会月玉,她探头看了眼篮子里的东西:“
“大叔,你们怎么带那么多供品?”
张三牛憨厚地笑着说:
“还不是这小子,祭禾节的时候冒犯了土地神,多得神明宽宏大量,没惩罚他。我这段时间跟人跑了趟镖,赚了不少,就赶紧多买些来酬神。”
“土地神干嘛要惩罚我,我看他快摔到,才扶他一把,他应该谢我呢,要不是,他就得摔个狗吃屎了。”育璜不满地说。
紫馨心里打了个突,心里怨念道: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见得自己会摔个狗吃屎,这形容太粗俗了,当时自己那一跤摔成的话最多也就扑街罢了。
张三牛一听这话,顿时眉头倒立,拍了一下育璜的肩膀。
“不可以对神明不敬。土地爷怎么会摔跤,没准那是祭拜的动作。”
紫馨被张三牛的瞎掰逗得忍不住笑了。这张三牛为人憨厚老实,他儿子和他不像,聪明淘气,但又不是乡下野孩子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淘没边的,而是说话应答中透出的机敏让人好气又好笑的淘气。
父子俩性格不像,外表也差很大,张三牛长得高大粗壮,浓眉大眼的,看着极富男子汉的豪迈爽快。但儿子却长得眉目俊秀,身形修长,虽然有时说话自然随意,但行动中自有一种温文雅致的姿态在内。
几人来到榕树下的神龛前,张三牛放下大鱼,从篮子里拿出碗和酒瓶,又往碗里放上大块的卤煮五花肉,整只熟鸡,七八只苹果,恭敬地摆放在神龛前,拉着育璜双膝跪地,磕头,洒酒一系列祭拜动作。
在张三牛祭拜的时候,供品溢出金色的光芒,被紫馨手腕上的玲珑球都吸入其中。拜祭完,张三牛把供品收回篮子里,这时一直呆在树上的希白隐去身形跳下来。只见他眼巴巴地盯着张三牛拎着鱼,肥肥的鱼尾巴一晃一晃地往山下走去。
“希白,给。”紫馨从玲珑球里抖出两团吸收进去的供品精气,一团递给希白,一团给了变回兔子的月玉。
希白不出声,接过就一口吞了。
“你想吃鱼,我们明天去溪边捞吧?”紫馨看出希白的心思,提议道。
“切,那种地方的鱼,一百条都不够塞牙缝。要就去大河里捞,那儿才有大鱼。我出去几天,回来请你们吃大鱼怎样?”
“好啊!”紫馨答应着,话音没落,希白就突然变回巨型白虎,几个跳跃就消失在茫茫树林中。
希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