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问主神走路的样子,是她跟那个男人接触有点太过了。”月玉气急败坏地说。
“接触再多又怎样,那个男的只是个凡人。”希白淡漠地说。
要和一个帅到让人窒息的美青年郊游,实在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紫馨第二天天不亮就抓起月玉,让它给自己变衣服。
“粉红的不行,现在是秋冬,这个颜色不应季。”
“这件太薄了吧,虽然我是神体不怕冷,但大冷天穿蝉翼纱出去,别人会以为我是个白痴。”
“这件太厚了,看起来很臃肿,像个粽子。”
“太夸张了吧,这样看起来像唱大戏的。”
“这件领子和袖子太素了,最好要有点花纹,不要大红大紫的牡丹,有点绿色藤蔓和小花点缀就可以了。”
……
月玉变了几十套衣服给紫馨换上,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对,月玉眼看着就要抓狂了。
“月玉,你怎么在服装造型上一点品味都没有啊。”紫馨下定论的话,成了压倒月玉的最后一根稻草。
月玉脑袋往后一仰,倒地不起。
一旁看不下去的希白,一挥指尖,紫馨身上的衣服和发型自动变化起来。眨眼间,紫馨身上穿着秋香色短衣襦裙,外罩枫红缎面斗篷,脚蹬桔色羊皮小靴,染成黑色的长发自动缠绕,盘成活泼俏丽的双垂髻,两侧发髻上缀着几朵淡紫色的紫藤花。看上去清雅娇媚,俏丽可人。
“看来还是希白有品味。”紫馨满意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被留下的月玉和希白,一起站在杨树下的神龛前,目送紫馨提着装满各种集市上买来的小吃的藤篮,欢快地离去的背影。
“你说主神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男人。”月玉担心地问。
希白打了个哈欠跳上树,漫不经心地回答:“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怎么这样,主神要真喜欢上了,我们得想办法把他们分开。”月玉焦躁地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只是个凡人,顶多一百年寿命,死了就没事了。”
月玉担忧地望着紫馨身影消失的方向:“我就是担心他死了,主神会难过。悲痛对魂灵的损害很大,就像紫沉……”
希白没接话,静静地望着树冠叶丛中闪烁的阳光。
安之县郊外,一条蜿蜒逶迤,呈现各种优美回旋的河流旁,停着一辆装饰朴素的乌蓬双辕马车,马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