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开山回到家,神情沮丧。
“钱没借到就算了,别折腾了。”刘开山老婆并不赞同丈夫的冒险。
“什么叫就算了?”
刘开山一下就火了,“园子毁了,荒山每年几千块的承包费还在呢,我们拿什么给,倾家荡产吗?”
越说,刘开山越怒。
“那四叔都不借了,村里还有谁有这么多钱借给我们。”
“当然有,杨树那小子,不就钱多的没地方花吗?”
“得了吧你。”
刘开山老婆憋了憋嘴,“你都把人家得罪成那样了,人家会借钱给你?”
语气中,不无埋怨。
刘开山做出那样的事情,让他们一家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
为了这事,她儿子没少在家闹。
整得家宅不宁。
“反正他有钱。”刘开山眼珠子一转,“你跟杨树他娘是一个村的,你去做做他娘的工作,说不定就成了呢?”
“能成吗?”刘开山老婆有些迟疑。
“不试试怎么知道。”
刘开山也是被逼到绝路了,“提一篮橘子去,别空手。”
…………
村东头。
“孩子的主,我可做不了。”
面对刘开山老婆的请托,杨树母亲很为难。
“翠红,都是一个村出来的,你就帮我问问。”
刘开山老婆看向杨树母亲的眼神,有羡慕,更多的是嫉妒。
她怎么就没有这么一好儿子呢。
她只一个儿子,初中就辍学,在家帮忙打理果园。
“那我问问,成不成,可不好说。”
杨树母亲是个心软之人,耳根子也软,经不起别人软磨硬泡。
此时的杨树,正蹲在池塘边照看沙塘鳢呢。
非酋趴在杨树脚下,警觉地看着四周,尾巴却悄悄缠在杨树裤脚。
喝了稀释灵液,非酋是越发依赖杨树了。
走哪都跟着。
小鱼苗已经完全适应了池塘的环境,在灵液的刺激下正在一天天长大。
这几天,杨树特意查了一下资料,又在池塘底部,铺了一些瓦筒、破瓦片、竹筒、报废轮胎以及塑料管等废弃物件。
为的,就是让沙塘鳢有一个隐蔽的栖息之所。
这些物件,到有一大半是村里的熊孩子们帮忙找来的。
杨树每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