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动机呢?
自她穿越过来,素心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若说她有二心,早就可以出卖她,何必等到现在这样陷害她?
念头及此,她看向素心,素心走到桌边,转身也向她看来,关小爱点头,示意她好好写。
照着徐安之的要求,在手稿上蒙上一层白纸再写,白纸通透,下面字迹十分明显,素心只需描着写便可。
不大一会儿,信纸上的几个字就写好了,徐安之将她写的拿起来递给方氏,指着其中的“相”字,说:“是不是和信纸上的一模一样?”
方氏点头,看了眼素心,又看了眼关小爱,没有表态。
徐安之却是笑了,对方氏说:“请方姨娘请个信得过的人再写一遍。”
方氏想了想,看向如意,说:“如意,你是老爷的人,你来写。”
“是。”
如意领命,不一会儿,也出了一份,与素心写的那份一比,竟是丝毫不差。
徐安之笑出了声,方氏这时也明白过来,说:“安世子,你的意思是不管是谁,只要偷了涫儿的手稿,便可写出一份与她的字迹的一模一样的书信来,所以每个人都有嫌疑?”
徐安之点头,说:“本来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奈何这些手稿里没有一个‘相’字,那个人便只能将‘木’和‘目’字合起来写,这才露出了破绽。”
方氏知道他的意思,立即下了命令:“如意,带人去搜,每个房间都搜,看看谁房里藏了涫儿的手稿。”
如意得令,立即带着几个婆子出了房间,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
方氏笑着对徐安之行了一礼,说:“让安世子看笑话了。”
徐安之回了一礼,说:“方姨娘不必如此,哪家的大院里没有一些肮脏的东西,只在不委曲了关涫便都是小事。”
方氏点头,“是啊,涫儿是老爷的心头肉,她要是有什么事,老爷得急疯了不可。”
徐安之笑着应了声,转而看向一旁的关小爱,看她似个没事人一样,好似一点也不在乎,他说:“丫头,你倒是自在。”
关小爱双手一摊,说:“清者自清,怕什么?”
徐安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再说话,可眼里的宠溺满得都快溢出来了,关钰看在眼里,心里十分不舒服。
她想了想,故作关心问:“安世子,四妹的身体怎么样了?”
徐安之看了她一眼,进来之前便听到她处处针对关小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