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已经不疼了。”
陆恒再帮她盖好被子,嘱咐道:“别乱走了,要做什么唤我一声。”
他想去里间睡,却被她扯住一角衣裳不松手,她撇嘴闷闷地道:“不能同我睡一处吗?”她只脱了外裳,交绢中衣露出白皙锁骨,掩饰不住玲珑曲线,因是醉酒,脸上两颊红扑扑的。
“乖,自己睡。”
她倔强的很,半点没有平日里从容有度,进退的当,反而抓的更紧了。手顺着一角袖子,握住他的手腕,声音思思软软,只像说给自己听的:“除了酒,我还痴迷你呢,陆长仁。”
陆恒心中一荡,几乎便要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想要合上她的双唇,手扯开她的中衣往里探索,听她细细娇喘,嘤嘤轻泣,亲吻她眼角泪水。但他如此怜惜她的小娇娇,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怎能忍受生育之苦。
理智尚存,也明白自己的自控力,在她身边怎能再当柳下惠。
他握住她的手腕,塞进棉被里,笑容温和地道:“幼安,乖乖自己睡,明日有桃花酿。”
谢幼安撇了撇嘴,往里翻了个身,背朝着他。陆恒想着她喝了那么多酒,生会儿闷气,过会儿便也睡着了,径直像往里间走。谁知谢幼安坐了起来。
陆恒不得不回到胡床畔,哄她道:“又怎么了?”谢幼安仰着头看他,扬唇笑了笑,手扯着他的衣襟往下拉,旋即唇凑了上去。
电光火石间,她的动作利落极了,待柔软的双唇移开,陆恒这才反应过来。
她得意的对他笑,仿佛偷吃到肉的小狐狸,眸子带着狡黠和些许傻气,伸出舌头微舔了下唇。这无意识的小动作,让陆恒脑子轰然一下,仅存的理智全消,俯身下压,堵住她的口舌。
外面寂静,只剩下他们的相濡以沫。
她身体柔软微凉,他胸膛贴上她只着中衣的身体,那玲珑曲线贴合着,心口流动的血都快了几分。双臂环住她,去解开她的中衣,将梦中所思所想,都慢慢的去一一实现。
“幼安,幼安……”
分明快要入冬了,这儿却占尽了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