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悬崖上的人都静止了那么片刻,秦少则怔了一下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他们失足的地方,悬崖底下似乎还传来白茶惊叫的声音。
白茶这个人,刚相处的时候觉得她挺烦挺奇怪,可是相处的久了,又觉得有意思,他难得对一个人这么有兴趣,难道就这么死了?
“敢动我秦少则的朋友,你们应该有赴死的觉悟!”眼眸中终于有了杀气。
最急的是鼠少,你没事逞什么能!它扒着几块岩石来来回回的窜着,想到什么,又顺着岩缝溜了进去。
温瑾皱眉,这趟出行实在是不顺,一路下跌,他衣服被崖边长出的树枝钩的碎成了几条,身上也多处青紫破皮,不幸中的万幸是,在离湍急的河流上方堪堪停了下来,崖壁上一枝粗壮的树枝接住了他。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白茶比他好不到哪儿去,尖叫着像离弦的箭般冲下来,“啪”的一声停住了,头撞到树干疼的龇牙咧嘴。等缓过来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只有头痛?随后,感觉胸部下压着什么东西,硌的慌,还热乎乎的,往下一看,不是温瑾是谁?温瑾给她当了人肉垫子,此时精致的脸憋的通红,从白茶向他扑下来的一瞬间他就懵了,白茶看起来瘦瘦小小,其貌不扬。前面还颇有点波涛汹涌的势态,他感觉自己的脸蹭到两团绵软时腾的一红,脸部简直要烧起来。
他不喜与人接触,又因做事不留情面,独来独往惯了,很少与人走的近。别说这种暧昧的姿势了,就他宛如寒霜的性子也没几个人敢上前来,更何况是女人。如今这么一压,冷静如他也半天反应不过来,白茶本来想赶紧起来,低头一看,又噗嗤笑出了声,她真没看过他这么窘迫的样子。
“还不快下去!”温瑾恼怒。
白茶撑着他的胸膛想爬起来,温瑾就扣住了她的手似乎想甩开,恼羞成怒的他忘了他底下也只是个树干而已,一个翻身都滚进了奔腾的河中。
水势凶急,两人滚下去的瞬间就被冲出百米远,白茶抓住温瑾的胳膊被带着泥沙的水呛的直咳,温瑾不得已也拉住她的手,两个人的重量总能缓和一下冲势,在水中沉浮了一会儿,温瑾面对黑衣人都面不改色的脸陡然冷峻,不远处隐隐传来轰轰的响声,越来越近,越近越大,似雷霆闷响。他明白那是什么,瀑布!前方是断崖!
白茶也变了脸,当机立断道:“快,前上方有横出来的树枝。”
温瑾瞬间明白她的想法,在急流中努力往崖壁边上靠近,在接近树枝的前几秒将无眠剑狠狠往壁上一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