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白茶烤好了一只就递给了他,温瑾看着金黄焦嫩的烤兔皮,扯了一块慢条斯理的吃着,意外的挑挑眉。
白茶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味道不差,想她钻研柴米油盐这么多年,容易吗,她娘又是个挑嘴的,爹虽然厨艺上佳可是他懒呐,可怜她年纪轻轻就要被压榨,厨艺比轻功还炉火纯青。白茶心里这样心酸的想着她悲惨童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全心全意的接着烤,第二只烤完之后,温瑾将最后一块肉吞进肚里,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
她看着一旁干干净净的骨头,哑然道:“难道你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吗?”她其实更想问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喂,不要这么冷淡嘛,我们好歹也共患难了,也算熟了,反正现在又不赶路,不如我们来说会话吧”白茶用手肘撞了撞他。
温瑾:“……”
“这只也给你?”白茶晃了晃手中的烤兔。
温瑾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味道点点头:“好。”
听到想要的回答后白茶将烤兔扯下一大只腿,剩下的都给了他。
饭饱之后,天也黑了,深空中坠着点繁星,夜凉如水。
“百里铭跟你真的没关系嚒?”温瑾斟酌着问出了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白茶给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那你师承何处?”温瑾换了个问法。
“我爹”白茶干脆道。
“所以你爹是百里铭?”他猜测。
“这个问题你要去问我娘,毕竟从我懂事起我爹就是我爹。”白茶想了会,突然发现个很严肃的问题,她爹居然连名字都没有告诉过她!她的回忆有点模糊,七八岁才开始记事,但那时候她们一家已经在天一岭了,所以从懂事以来就只有在天一岭上的岁月。而七八岁以前的事,就像是隔了一层纱般,只是隐约的记得她也不是生来就住岭上的,零零碎碎的记忆她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没想过了。
“我还没问你呢,那些黑衣人到底为什么要杀你?”白茶好奇道。
“风云榜。”
“?”她一脸迷茫。
“历年都有为了排名刺杀风云榜前百之辈,只是今年有点麻烦。”不过,大部分是榜内人在暗中作祟,他讽刺的一笑。
“唉,我还想去见识见识呢,觉得应该会很有趣,原来就算榜上有名还得要命来守着啊,还不如不上呢。”白茶撇了撇嘴。
温瑾看着她兴趣顿失的脸道:“自然是有趣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