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子也没有哎。”白茶虽然想回云泽,毕竟良落还有小灰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答应宋何的事还没完成,可此处距云泽又甚远,她又不识路,傻子才去呢,若是没有小灰他们,或许她还会考虑一下一路游山玩水过去。所以,她是要打定主意赖上他了。她偷瞄了眼温瑾不是很乐意的俊脸:“唉,也罢,反正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流浪四方无依无靠惯了,还以为碰到个好人了呢……”
等了半天,谁知对方毫无反应,白茶有点生气了:“算了,走就走。”说一不二的转身就走了,听到后面没动静,用起了轻功,等她停下时,又暗恼自己太冲动,应该发挥她的长处死缠烂打的啊!这鬼地方是哪儿?!
往前走了会,脚下的地突然塌陷,来不及惊叫的白茶被厚厚的落叶给掩埋了。
“嘶——倒霉了倒霉了——”白茶似乎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她疼的满头大汗,快速扒开覆在身上的叶子,低头看自己的脚,果然,脚踝处肿起了老大一个红包。
这应该是某个猎户留的陷阱,她在山上的时候也没少用过这招,真是打了一辈子雁偏被雁啄瞎了眼,好死不死的又在这里崴了脚,陷阱并不高,可白茶却上不去,脚踝处钻心的疼。看来只有等到那个猎户自己来了,她一边抽气一边想。
一阵熟悉的冷香从上方袭来,白茶看着陷阱被阴影覆盖,抬头,玄衣乌发,不是温瑾是谁,她并不想理他,没说话。
温瑾本想往西,快到小镇了想了想还是回了头,看着白茶似乎很是痛苦的脸,纵了下去打横将她抱了上来,掀开她的裙摆一看,脱臼了。
“你不是走了吗?”白茶疼的脸色有点发白。
“别说话。”温瑾修长的手捏着她的脚踝处,听到咬牙声。
“忍忍。”随后手蓦的用力一推。
“啊——”一声惨叫,白茶这回痛的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
温瑾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用手胡乱擦着她的眼,白茶缓过劲之后,也不哭了,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愣了愣,温瑾收回手,白茶生气来的快,去的更快,加上脚好了一大半,当下冲他笑了笑,只可惜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温瑾站起来,示意她靠在他肩膀上走,白茶心里偷乐,终于不要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了。她单脚往温瑾那边跳过去,蹦跶了好几下,发现对方站起来肩膀太高,她几乎才到他的腰部往上一点,够不到。温瑾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无奈的抄起她往背上一放,背了起来。
“早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