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会这么安分吗?‘映客居’估计也会开不下去,当真是进退两难。
这边花映月还在思虑,白茶一行就抄小道直接朝城内奔去了。期间聒噪的某人破天荒的一句话也没说,并不是她不想说,而是……
不久以前,白茶跟着温瑾出了门,朝不远处的高头大马走去。
“你是不是不高兴?”白茶看着他孤傲的背影道。没听到回答,又问:“是不是因为花映月?”
温瑾加快了脚步。
“瑾哥哥你等等我!”
温瑾停下来回头看她:“不是。”是因为你。他发现他不喜欢她把目光放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白茶当他回答第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地指着树下枣红色的马道:“只有一匹?”
温瑾拍了拍马鞍:“你会骑?”
“不知道。”白茶看着这匹一看就很高傲的骏马道。
“不知道?”会不会骑马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温瑾第一次听到这个回答。
“我觉得我会骑,但是马不一定这么觉得,我看别人骑过,爬上去一吆喝它就自己走了,我不确定,马会不会听我的话。”白茶小心翼翼地摸着马头上的鬃毛,对方向她回了个响鼻,前蹄躁动不止。
听了她回答的温瑾一扫刚才的阴霾,白茶说话有时候能把人气死,有时候又让人忍俊不禁。
抱着白茶一个利落地翻身。
“坐稳了。”马缰一甩,如离弦的箭般飞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白茶马都没骑过,突然感受这样的风驰电掣,差点没吓出毛病,满世界都是颠簸着的晃荡,两边的房屋急速倒退的只剩残影,虽然腰间有一只手箍着她,依然觉得随时都能掉下去!
“停!停——停下来——”跑了一阵,白茶眼看着策马离开了官道,原本紧紧揪住马脖颈上鬃毛的手抓的更紧了。
温瑾低头看她面如纸色,也不再难为她,马蹄高高扬起停了下来。
踏上坚实的土地那眩晕感还没散,白茶弯腰便吐起来,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东西,倒是好受许多,匀了口气,温瑾拍着她的后背,递给她一个瓷瓶。
“这是什么?药?你是不是故意的?”白茶倒出几粒黑乎乎的东西,闻着很舒服。
温瑾点点头,他的确带了点作弄的意思,谁叫白茶妨碍他清理门户,不过药是之前就准备的,从没骑过马的人总会不适应,他想应该会用得着。
她想也不想照着温瑾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