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闻,白茶勾着温瑾的脖子努力把他的视线挪到自己身上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可憋死她了!
依她解了穴道,白茶啊啊啊的试了几个音,呸了一口,这当哑巴的感觉真难受。
温严眯起眼睛,刚才没在意,跟温瑾骑同一匹马的是谁?他就从没看过他对谁露出这种眼神过。若说谁最了解温瑾,他认第二就没人认第一,过招二十余年,他面冷心更冷,所谓最了解自己的其实是对手,这回他倒是有点摸不透他了:“呦,怎么,开始学着我了?这可不行,毕竟你可是爹的得力助手呢,你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啊!”
白茶听到后转头,男子样貌和他的声音一样略显阴柔,和温瑾有六分相像,只是温瑾虽艳若桃李,眉宇间却很凛冽,让人难以接近,白茶摇摇头,还不如秦少则好看呢:“你错了。”
温严似乎听到了新鲜事,斜睨着她:“哦?我哪儿错了?”
“你叫瑾哥哥二弟,那你应该就是大哥,比他早生那么多呢,应该你死的早啊。”白茶带了点同情地眼光看着他道。其实她说话并无其他意思,但在别人听起来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你!”温严听这话气的你了半天,最后怒极反笑道:“好,你最好抓紧时间逞舌之快,一会可就没时间了!”
红绡暗暗握紧了手里的刀,看来,这人是专门堵在这儿的,恐怕不会让她们轻易离开了。
白茶莫名其妙:“我长了舌头就是用来说话的呀,怎么会没时间?为什么要生那么大的气?生气更容易死的早哦。”
这时红绡真想捂住她的嘴。
温瑾此时一个口令,身后顿时出现了大批迅速拔剑的黑衣人,成功地阻止了正要带人冲过来的温严。
“二弟这是有备而来。”温严看着训练有素的黑衣护卫道,动作倒是挺快。
温严一拍手,笑道:“你看,都是兄弟,这就见外了,我只不过是带人给二弟接风洗尘,二弟这是做什么?”
温瑾冷冷道:“不必。”
带人策马破城门扬长而去。温严阴着脸盯着背影许久后才冲着下属喊道:“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