绡姑娘啊,怎的一个人?”
红绡打量着这油头粉面的公子,脑海里硬是找不到半点印象,不过这类人她碰到的多了,不记得也正常。
“烦劳公子惦记,你是?”红绡试探道。
“绡姑娘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噢,我差点忘了,听闻大皇子死了?也难怪姑娘一个人了。”
红绡没了笑容,皱着秀眉:“你是谁?”
“当年想为你赎身的可不止只有苍启一人。你不记得人,也该记得银子才是。”说着,嬉笑着伸手朝红绡脸上摸去。
红绡被这浓郁刺鼻的香味熏的直往后退,这香味倒是提醒了她好像的确有那么个人。
当年她离开南音坊前夕跳了最后一支舞,有个喝的烂醉的人在底下叫嚣着要买下她,她没理睬,但这人不依不饶,不仅胡言乱语,还让人当场搬了几箱金银珠宝上来,更是从台下冲到了台前,满身脂粉味让她厌恶不已,可他也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薛家的人,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又素与温家交好,她不得已扶了他回房。
这件事不知怎的就传到苍启的耳朵里,他派人把他打的十天半个月都没下床,这件事他只能打落了牙和血吞,再怎么张狂他这等身份也不可能公然和王都叫板的。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人也已经不在了,我也不在南音坊多年,公子该放下才是。”红绡躲开那只手不冷不热的道。
“放下?我当然放下了!那狗屁的大皇子死的真是大快人心啊!”那人笑出声,一张脸扑簌簌地往下掉□□。更是逼近一步:“只是,我放不下你呢——”
红绡嫌恶地打了个哆嗦,转身就想离开,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薛景拍了拍手,后边等候多时的家丁立马围了上来,红绡警觉地摸上了手中的剑。
“我劝你放弃抵抗,乖乖的跟我走,不然,哼!”薛景一改之前的神色。
红绡没跟她废话,先发制人地抽剑刺去。
原本街道两边看热闹的人也没人敢看了,小摊贩一边喊着晦气一边连东西也收了赶紧跑,跑的慢的还怪爹娘没多生条腿。
包围圈慢慢缩小,薛景在外边抱胸道:“啧啧啧,身手这么敏捷,想必在床/上别有一番风趣啊。”
“是吗?”一道清亮的声音在薛景耳边幽幽的响起。
薛景不敢乱动,盯着架在他脖子上的剑色厉内荏道:“谁?!”
“你不如猜猜?”
能在柯桐跟他动手,莫非:“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