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落赶忙将人送回了客栈,喂她吃了几服药,红绡也烧水照顾她,两天之后还是不见好,情况时好时坏的,又不像是中毒,弄的红绡都糊涂了。
红绡正要请郎中的时候,温瑾出现在了客栈,这几日处理事情时眼前总是晃过一张脸,身旁一直喋喋不休的声音没有了,倒是有几分寂寞,这寂寞以前觉得没什么,眼下却突然清晰起来,索性直接过来了,白茶的房门是紧闭的,他敲了敲,无人应答,掌柜的不是说在里面吗?
里面的白茶睁着眼睛听着叩门声,没有力气去应了,事实上她看着满床的血迹脑子乱糟糟的,下午的时候她被红绡灌了点热水,之后就一直睡着,睡也不是好睡,于是烙饼似的滚了几圈后坐了起来,但慢慢的就发现不对劲了,床单上血迹斑斑,从她睡着的地方一直蔓延开来,她唬了一跳,又赶紧跑到桌前坐着喝了点水,谁知凳子上也有血迹,往下一看,浅色的衣裙上沾着斑斑点点,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啊!她想。
她什么时候中毒了……
白茶听到门正被强行打开,她忙叫了一声:“等等!别进来!”
温瑾听了这话,推门的手一顿,随后房里传来瓷杯清脆的碎响,想也不想地直接破开门来,入目是站在房中衣衫不整的白茶,脚下杯子不平整的躺着。
空气中隐隐透着血腥味,温瑾熟悉的很,正是因为太过熟悉,他大步走向白茶。
“瑾哥哥,我可能......要死了……”白茶哭丧着脸道,认定自己是中毒了,不过在死之前还能够看到赏心悦目的脸也不算太憋屈。
温瑾搭上了她的手道:“胡说些什么。”仔仔细细的探了半天脉搏,什么也没探出来,他皱了眉,眼睛扫过屋子,除了床上颇有点触目惊心的血迹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他嗅了嗅,发现最大的血味儿是从白茶身上传来的。
他突然撕了白茶的裙子,换来白茶的惊叫,裙子撕的还差一寸就到大腿/根,掩的正正好,只露出了两截白生生的大腿,白茶红了脸,看了他蹲下去的身子,正要揪住他头发把人扯上来,却蓦的打了个寒颤,她感到微凉的手指碰到了她膝盖以上的内侧,那一瞬间的肌肤相贴之际敏感的让她两股战战,这感觉有生以来从未有过。温瑾撕开裙子无暇顾及太多,白茶大腿上的血迹似乎还是温的,他用手指蘸了点,两指一捻,温的变成了干的。
这场面也太奇怪了,白茶说不出哪儿奇怪,脸上烧似的,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算什么?到底该不该对他负责呢?想了会没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