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后,想瞧瞧什么书让她入迷。
这一看不得了,入目正是两个赤/条/条的身子交叉的画面,偏生白茶还神情严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百里铭吓得一把夺过她的书,正要斥责一番,就看到一对幽怨的眼神,想起此行的目的,他又强自平复了下心情,开口道:“小姑娘家家的,看这些东西还为时过早……”
“娘给我的。”白茶毫不犹豫的把她娘给出卖了。
他就知道,把书往袖子里一收:“你娘就怕你嫁不出去,也不想想,我家丫头这么好,她着个什么急啊。”
他看白茶双眼盯着他的袖子,也不拐弯抹角了:“丫头,我确实不是你亲爹,可我从来也没骗过你,想想看,对你们母女我可是绝无二心啊!”
顿了顿又道:“若还是想知道你身世,我可以马上说予你听。”
白茶一声不吭,背过脸去,表示不感兴趣,百里铭一时摸不透她的想法,只得道了句不用想太多,早些安睡。
出了门后他才发现是自己想太多,而让自己想这么多的原因他觉得实在要归咎于柳如清,自己心里不爽快,始作俑者也不能爽快。
于是他提了壶酒,大半夜的出现在了地牢,看守的护卫见来者是百里铭,径自带他去了他要去的地方,还贴心的给他搬了条垫着软垫的长椅,那边的护卫也全部撤到了外面守着,谁叫二公子下令了呢,除了握有“温”字牌的人和白姑娘那一家子,谁也不得靠近地牢半步!
地牢里的柳如清素颜囚衣,靠墙静静的坐在杂乱的草堆上,地上偶有老鼠长虫爬过也不在意,听到外面的动静,却是立马转过了头,百里铭出现在了她的视野,干净的雪青色衣裳,依稀是她初见时的模样。
可惜,却是谁也回不去了。
“你来做什么?”她隔着铁门问。
百里铭悠悠的拿着杯子满上了酒,才开口道:“来看你死了没。”
“我还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有点,毕竟祸害遗千年。”他端着酒走到了柳如清跟前。
柳如清似是知道他心里的郁结,幸灾乐祸道:“怎么,你的乖丫头不认你了?你享不成天伦之乐所以要来找我出气?”
百里铭无聊的弹了弹衣袖,这鬼地方多呆一秒就能积起一层灰,也干脆道:“对,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让我当不成爹,我也让你做不成娘!”
说着出手如电的扣住了柳如清的下颚,柳如清双手被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里铭一手强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