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你是楚龄的女儿?”他摆出一个食指,接着再摆出中指,“其二,你是祺韶将军府的表小姐?”
在楚霏莹看来这是两个完全一样的问题,但她只希望赶紧的送走这尊佛,点了下头立刻答是。她如此爽快的应答让曦亲王有些儿诧异,随后他收回手指,扬声:“干七!听清楚了没有?”
外面两人其中一人应声:“明白了,王爷。”
“唠叨了。”他起身,几步走出门外,却又忽然的站住脚,转头对楚霏莹道,“那什么,今晚当本王没有出现过。”话毕,三人消失在夜色中,自由了的弥音赶快进屋关门。
不速之客总算离开,楚霏莹呼出一口气,抓着椅子扶手坐下。弥音也长出一口气,靠在门上,拍着胸脯直说“幸好,幸好!”被人意外反扣住手腕时,她的尖叫融进粘性的封口粘,耳边是陌生人不容置疑的威胁。若只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她是绝对没问题,但涉及到楚霏莹,她不得不三思。那人说:若是喊出声,现在你家小姐就没命!
“小姐,你没事吧?”缓了一会,弥音上前来查看楚霏莹。被楚霏莹一把拉住:“应该我问你有没有事,手疼不疼?”说着还要翻弥音的袖子,弥音自然躲过去。
“小姐,你说他刚才这番话什么意思?”
楚霏莹摇摇头,忽然间想起仙逝的太皇太后,估摸着也是为了太皇太后的遗言而来。曦亲王云宇琛自小便是紫云宫的常客,与太皇太后关系深厚。他着重确认身份,应该是与遗言有关系。太皇太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段话像个危险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也不知会引来多少是非。
楚霏莹又能干什么呢?她本想将那份话告诉吴老太太,可听吴老太太的意思,她似乎知晓这里面的道道,而且以她自己的眼光来看,吴老太太与太皇太后关系并非如别人所述的那般亲近。这事情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搁在最后面。
或许,还是找个机会告诉吴老太太为好,这祁都,除了吴老太太又能相信谁?
第二日一大早,楚霏莹穿戴整齐用过早膳,亲自向住持作别后,便上了马车,往祁都城内去。吴毅航如来之前那般骑马跟在马车旁。百卉与弥音伴着楚霏莹坐在马车里。一来一去的竟是眨眼间,楚霏莹对于回府有些儿不情不愿,只脸上不敢有所表示,总觉得是又回了是非之地。
马车走得很快,像是赶时间,急匆匆的飞奔。晃得车内三人微微发困,特别是弥音,昨晚上受了刺激,老是担心楚霏莹会出事,起来好几次查看,天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