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立刻伸手扯了扯声音主人的衣角:“荣哥,小心说话。”
辛荣关门后就未曾开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比之玖诺的假装厉害许多,要不是他出声,所有人都忘了他的存在。楚天和辛妈妈皆跪在地上只他抱臂站着,说这番话也仅仅垂下双手,嘴里说是奴才却没有一丝奴才应有的规矩,和之前跪在雪地里完全两个摸样。
“辛荣你大胆!”玖诺跳出来,指着辛荣要他依着规矩被楚霏莹挥手阻了。她虽没有弥音胆大敢闯敢闹却也知忠心护主特别是在王府待过一阵子后更加明白这个道理。如果说祁都的将军府与楚霏莹有血缘偏像似外人,而这淼州的楚宅是有血缘早已了无踪迹,无论哪一种对楚霏莹来说她皆是外人,玖诺这个还幸运活着的贴身跟随的丫头算是楚霏莹唯一信任之人。
楚霏莹撩了下滑落至脸颊的几缕发丝,一手抵着茶几,靠着玖诺站起身来,“荣哥聪慧,我的确想捏个把柄。”她笑了笑,余光瞄到楚天忽的放松,“但我更想知道为何你们一定不让我与红姑娘联系,旭哥儿很黏你小子呢。不过也没关系了,这趟子我走定了。”
楚天是不可能说出真正的理由,交换从来不是对等的,楚霏莹瞬时改变了主意。与其光明正大的进入楚龄书房竖目标倒不如迂回而行。碰碰运气总是不会错的。
“小姐?”楚天企图再劝被楚霏莹砸出的消息消散念头。
楚霏莹说:“弥音已被暗杀,如果不希望再有人被莫名其妙杀害,我希望你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父亲的遗言我可以遵守但挡不住我的脚步。”
说完这几句话,楚霏莹不去理会楚天三人径直离开。
当晚,管家楚天屋子的灯亮了一宿,客房那间收拾出来的屋子也亮了一夜。
水土不服的云宇琛又是一夜未睡,半坐在软榻上,手上磨着一块玉佩。署弘在外间职守,蜜葵专心熬药,屋子里飘散着浓浓的药味。干七忍着不适汇报目前所知的一些情况。
“楚天是老奴,这些年一直守着宅子,比较死板,人倒是不错。辛妈妈以前是小姐的奶娘,本来是跟着去都城的因为眼疾没走成,和楚天一样忠心耿耿。其他几人也都是老仆,就辛荣一个年青人,楚宅绝大多数采买都靠他,小姐身边那个遇害了的丫头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小姐很是信任他们。”干七最后加了自己的观点,当然还有一句未出口,不然辛荣哪会一回来就升为小姐的护卫呢?
“楚龄死的早,几个奴才倒是忠心,守着老规矩不懂变通,瞧她吃了一脸子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