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事事变迁。”
“就找到了我?”她平淡接了口,好似对于楚霏莹的出现并没有多大意外,“日复一日,总是会有人找到我这边,我没想到第一个出现的是大小姐您。”
“很意外?”楚霏莹随意问。
紫姨弯弯嘴,将梅花糕推至她跟前,说故事似的牵起长长的头:“这梅花糕呀,要说手艺当属夫人也就是您的母亲,老爷及其喜欢,巴不得每天都能吃到。旁人做的他一吃就能点出不一样来,久而久之这梅花糕成了他们两人的秘密。后来,”她顿了顿,拿起一块放在掌心,抬眼看向楚霏莹,“夫人的身子差了,老爷疼惜夫人便下令府中不得再出现梅花糕,甚至连园中的梅花树也连根拔去。小姐尝尝?”
虽是甜腻芳香,楚霏莹承受不来,接了茶水漱口。紫姨轻笑出声,挑了块印有花纹的在手中把玩,细碎的粉末散落下来:“小姐似乎不好这口。”
楚霏莹没有应声,那头紫姨继续往下说,却是换了话题:“都城风景与小姐来说是不是更为熟悉?自从跟着老爷来了这淼州,夫人就再也没踏入祁都半步,有时候念叨起来觉得夫人还是挺可怜的。这不正好有小姐,一去就是五年,替母尽孝。夫人在天之际也深感念小姐,老爷一贯明辨是非,小姐不必挂怀。”
“小姐长这么大还能记住老爷字体,老爷该足够欣慰。”紫姨绕来绕去一直未说到重点,反而夸奖楚霏莹为母尽孝,直至最后一句才真正点中题意。她是拐着弯说楚霏莹只认母族弃父族于不顾。
又是梅花糕,又是祁都风景,再想想楚宅里管家等人时不时的话,绕了一个大圈,尽是数落她忘了楚氏,忘了楚龄,故而就不必知晓他生前身后之事了?楚霏莹有些失笑,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自认为自己一切都是为了父亲,旁人看来却是另一种不可言明的意思。果真是难以得到对方的信任。
“紫姨可知父亲并不是寿终正寝?”她吞下各种怀疑,不再去旁敲侧击,开门见山发问,“也不是病体沉疴。父亲去前,紫姨一直贴身伺候,父亲的身后物件也是紫姨一人整理,您是父亲看重之人,想必不会不知道内情。”
握着茶碗的手紧了紧,紫姨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孩,清凌凌的眼睛似要将她看透。楚霏莹不惧,坦然由她看着。关于楚龄,关于楚氏,关于她匆匆离开淼州进都,以及后面随之而来的各种事端,连接着的都是“楚龄”二字。既是期待答案又有那么一丝犹豫。
“小绿呀,给小姐上热茶。”紫姨转了眼,唤丫头过来倒茶,“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