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贺兰太皇太后手帕交邱家小姐一门十余人死在祁都郊外,个个肤色正常与活人无异,就如睡着一般。当时此案匆匆了解,宣判了个自残。十几年后,有一人告御状要求重审此案,先帝爷准奏,一旦案子翻出,此女自行了断。当日验尸之人是韦谷雨之父,老先生出身南疆,一验便验出了问题,说是服了断肠草。如此一来,先帝爷就必须推翻之前的口供重新审查,但那是文宗帝年间的事,一旦推翻就实打实乱了文宗的声誉,故而,案子压下。先帝心中有愧,欲放了那女子,然而此女消失不见。”崔柯押了口茶,道出一桩秘事。
身为皇家中人的云宇琛对此表示微笑,招手唤来干七:“去看看街上有没有卖鹤顶红的,买个两三罐过来,爷要赏赐。”
皇家的事不论真假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除了不要命的就是装高深的。崔柯属于犯病的。陆茂淳感觉自己好冤,平白的被听了一耳朵的糟糕事。他扬扬手,佯装怒气匆匆:“崔柯!你酒喝多了!犯病呢!”
“幸好先生未说你是韦医正的父亲。”楚霏莹淡淡道,完全未把这事当做一个事来听,“医正大人如今也五十多了,若是平白多出了个父亲不知该给自己扎何种针。”
崔柯打了个哈哈,最后还是给楚霏莹把了脉。云宇琛说此人脑子不灵光还能看病?陆茂淳却说试试总比不试好,更何况崔老头的医术的确精湛。云宇琛挤出了个敷衍的笑容算是过关。
这个搅合着文宗又搅合着先帝的带了些异样味道的案子在后来的日子里翻出来时,楚霏莹当场奉送崔柯二十几坛好酒邀他出山帮忙作证。当然,这个是以后发生的事情,此时的他们并不将这个事放在脑子里,只当做一场玩笑,一个戏说。
“是不是有些事情记不住?回忆起以前的事总是一片模糊?”崔柯把完脉,出声问。待楚霏莹点点头,他捋捋胡子,点头道,“庸医只将你当做常人无异,毒已入骨。若想根治,除非有那灵丹妙药。”
“打哑谜?”云宇琛启唇说出三个字,脸上的笑容耐人寻味。陆茂淳头痛的瞪了眼崔柯,说笑着打圆场:“老头,你赶紧的,师妹不是外人,公子爷也不是外人,寻思个什么劲?”还有一句:你早就将自己的神秘变成了别人眼里的疯子!
“若是不治,除了回忆不起以前的事,还有什么问题?”楚霏莹关心的是自己还会不会出现其他问题,根治这个东西她不奢求。
“和你父亲一样,虽不立刻致死勉强能活到成亲生子。只是细微渗透,除了断了之前的记忆,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