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不知不觉中把关于云宇琛的事想了很多,想的很远。
“但是,霏莹你知道吗?你牵挂着人安安稳稳的在府衙歇息,吃好的喝好的,高乐成甚至给他搬来了戏班子。你呢,作为他的王妃,你在牢里受苦,在牢里遭受折磨。这样的人,你还有必要牵挂着?”吴毅航握住她的双手,双眼紧紧的盯着她,说起他知道的关于云宇琛的事情,“你知道那位聂二小姐吗?她是贺兰府的远房亲戚,一直养在贺兰老太太身边,她是命定的曦亲王府的女人。霏莹,你跟在他身边没有幸福可言,他们这些纨绔子弟,爱好的都是花天酒地。女人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玩物,他不能带给你快乐。跟着他,只有无边的痛苦。”
“那女人对表兄来说又是什么呢?”楚霏莹果断挣开吴毅航的手,抬眼冷冷的看着他,嘴角露出讽刺的笑意,“戚家小姐在表兄眼里是什么呢?是表兄你往上攀爬的工具?还是吴府的另一把□□?表兄你是官场之人,比我更清楚这一切。”
“如果当年王爷没有从中作梗,音公公手上的圣旨应该是宫中蕊妃娘娘求取的我为妾的旨意吧?”这话,楚霏莹终于说了出来,在这个有两个狱卒一旁监视着的,显得空旷孤寂,干燥冷淡的监狱里。吴毅航惊得后退了几步,眼里透出惊疑,嘴里喃喃着:“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霏莹,你听我说!我心里只有你!娘娘求取的这份圣旨也是为着你着想,你······”只走神一刻,他回了神,向楚霏莹紧急的解释,希望楚霏莹不要误会了他。
“是,你心里有着我,但最好的还是那个能成为吴府□□的那位。表兄,老太太有没有跟你说过,像我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楚霏莹掐断他的解释,叹了口气,幽幽说书似的说起自己这个人,“你只要顺利进入西学成为学士,往后哪种女人没有?不说一个楚霏莹,就是十个楚霏莹也有,你又看中了楚霏莹哪一点呢?要身份没身份,就是脸蛋也比不上嘉翘,脾气也不好,性格阴阴郁郁的,自己没病都被她弄出病来······”
“你,”吴毅航开口,强制楚霏莹不要再数落自己。她越这么说,他越觉得心里难受的紧,“过去之事莫要提了!”
过去之事,反过来想想其实还是挺有看头的,如果不是作为其中一人。
“表兄请回吧,我累了。”杀敌一百自残五十,楚霏莹放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背对着吴毅航依着牢门滑落在地,
府衙大厅,干七为难的看着眼前的人,身侧的手握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