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夜凉如水,花小骨的心事被幽若捅破,一晚上两个小女子躺在茅屋的床上互诉愁情,而后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偷偷思念着各自心中的那个人。
幽若自思念着她的月,玄月妖王的影子在她心中一闪而过,却被她故意忽略了去。花小骨跟幽若说了那许多,脑海里更念着她的师父,在幽若的鼓励下,她偷偷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拜白子画为师,而且,她要争取自己的幸福。
很久没离开过师父身边,今夜花小骨睡得不甚安稳,总觉得身边缺少了点什么,一颗心因为今夜的诉说狂跳不安。又盯着漆黑的屋顶呆看了一会,她才渐渐沉入梦境。
“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我只相信你。”花小骨对着前面日思夜想的白衣人说着这些话,白衣人此刻却持着一把通体冰冷雪白的剑正指着她的胸口,“师父,其实小骨……”
还没来得及把那句隐忍了百年的话说出口,眼前反着白光的剑一下刺入她心口,怀里的五彩水晶碎了,而她的心也跟着碎了。
花小骨头晕目眩,却被白衣人粗鲁地拉扯着到殿中,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一张冰冷的脸瞬间放大,薄唇覆上她的,这唇却不似他身上那般清凉,而是滚烫热烈,又带着无边的恼怒和愤恨,舌尖缠绕着她的,任凭她如何挣扎,只能在他的掳掠中急促喘息。
白色身影忽然用力把她推到殿中的大床上,身子覆上她,失去理智急切地想要索取更多,花小骨早已无法思考,残存的一丝理智也迷失在各种疑惑中,不禁闭上眼眸,想就此沉沦在他身下,却突然那个禁锢她的白衣人惊醒过来,踉跄退后几步。
“师父,别怕……”花小骨一身红衣,扬起手正要对白子画施下法术,却被白子画狠狠推开。
望着他身子颤抖,冷汗直流,痛苦的捂着左臂,花小骨似乎猜中什么似的一把掀开那雪白的袖袍,看见了他臂上那块灼烧不已的伤疤,“原来你是爱我的……”
“走开!”只一瞬,却见白衣人当着她的面毫不犹豫地把那道疤痕连皮带肉生生从臂上剜了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肝肠寸断的感觉向花小骨整颗心蔓延开来,一股恨意和杀气瞬间漫上心头。对自己的爱,就这么让他觉得耻辱和鄙夷么?
“爱你又如何,不爱你又如何?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也不可能!”白衣人颤抖着一字一句说完,冰冷地看着她。
空中,一袭红衣的花小骨面对眼前的白衣人,他手中的剑忽然化作流光穿心没柄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