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清理门户。”
“她唯一的错,就是对白子画动了心。”
“白子画知道自己对她动了心,却始终不肯承认他们的关系,最终在天下人面前亲手杀了她。”
“可想而知,那人跟尊上的关系有多么地不容于仙界,不容于白子画内心。”
“他无心也无情,为了天下人,宁愿辜负自己最爱的人。”
“需要缘由吗?白子画亲手杀了她!”
花小骨躺在黑暗中,天胤的那些话却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响,还有今日早晨相公,不,白子画脸上那样的悔恨,深刻地印在她心上。原来,那人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绝情断念。他是上仙,他修道千年,他怎么可能爱她,爱她这样平凡的女子。
何况,她根本不属于这里。
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何想法,怨他么,只是她一厢情愿,谁又规定了谁必须回应谁的情,何况她并未对他做过任何事,既没有一身的仙力可以在他危难的时刻为他坐化,也没有那么能力去偷十方神器,为他跟天下人作对,说起来,若是谁毁了这个他一心守护的天下,他一定恨那个人都来不及。
恨他么,他做错了什么?他既没有离弃她,也没有亲手杀过她,而她还毁了他的仙身,他的道心,他的名誉。仙界的人不问缘由要杀她,他,好像也没有捉她回去。她又如何恨他?难道只是为了他负了她的情?
情算什么?他不在乎,甚至避之唯恐不及。任何其他女子都可以给的东西,也不差她的,都怪自己,自作多情。如今,她能怎么做?
身心的痛楚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终于在凌晨来临之际,花小骨沉沉入梦。这一夜梦魇并没有光顾,似是恩赐般,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第二日清晨醒来,心情却已转好,没有痛没有怨,也许,是自己真的看开了吧。
天胤听到她起身的动静,敲门进来,替她束了蜀山男弟子的发饰,又给她细细地易了容,只说:“你伤还未痊愈,如今仙界的人都认得你,我不希望你再受任何伤害。遇到本门弟子,只需说你是我带回来的新弟子即可。”
花小骨微微一笑:“天胤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仙界的人,可以成亲吗?”
天胤一怔,回道:“嗯,仙界不限婚配,你看几派的掌门都是有子女的。”
“是么,那为什么……”花小骨轻叹口气,又见天胤皱眉探看的样子,忽然一笑道:“那你也可以娶妻生子咯!”
天胤莞尔一笑,忽然想告诉她长留掌门素来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