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中指上的血点,十分无语,也十分肉麻,只觉得他们这样装逼还没遭雷劈真的很不科学。我讨厌装逼,尤其是褚郎的幻境,太梦幻,美得瘆人。
“当然不够了,别总是理所应当,葬魂死神又怎样,威胁到你们什么了?”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你们都能想法设法不死,那还不准自然降下死神制衡了,有本事就去跟混沌叫板!跟我墨迹啥。
“你——”相白一手握紧了拳头,一手压在剑上,看起来已忍得不耐烦了。
当然,我也早不耐烦了,若不是想知道他们不肯死的原因,早动手了,何苦在这儿瞎BB。
月亮里的红梅越开越盛,倒映在水镜上,如洪水般倾斜铺展开去。
褚郎一震,抬眼看向我,深邃的眼里不掩杀气。
“你动了手脚。”他开口道,相白和紫府君齐齐转头,这才惊觉月亮的异常,我想笑,但又实在笑不出来,视力不好,真要命。
“月亮早就变色了,你们他妈的都是色盲看不见吗!”
难怪俗话说,傻子总会把你拉到和他一样的水平线上,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我实在是吐槽不能,轻轻撩动空气里的血腥气,徵音清朗,在空旷的幻境里荡漾开去,我压着无处不在琴弦,再抬眼,却见褚郎撤了幻境。
但已经晚了,幻境虽然不真切,但空气是真的,一滴血入水发散,无限放大,现在缭绕在身边的,是密密麻麻的琴弦,我稍稍压了一点神力上去,面前就是一片血色,根本不见空隙。
葬魂死神,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虽然本宝宝尚未完全觉醒,不能与全盛时代相提并论,但要制服三个狂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大概就是作为天敌的优势吧。
“今夜的北台顶真安静,没有狂风,也没有暴雪。”相白淡淡一笑,并没有预料中惊慌发狠的神色,他朝我伸出手,手里有个斑驳的橡皮狐狸,“你不觉得奇怪吗?”
橡皮狐狸已经褪色了,巧胖胖那年代的玩具都是劣质染色产品,原本鲜红的狐狸,现在灰突突的。
我无语片刻,还是先问:“你又要说什么?”
又字,体现了本宝宝极端的无奈,二逼的狐相白啊,思想套路总是山路十八弯,别说我不理解,恐怕他自己都难圆其说。
狐相白飘飘然往前走了几步,故意将橡胶狐狸捏的惨叫连连。叽叽呀呀的,在夜色里分外呱噪,他笑笑,一时间长风流转,白云涌现,吹得三人仙衣飘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