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摊胡乱买的,他不愿给别人看到真容。
呼!
那人刚走到卧室门口,“咳!”,一声闷响,便给聂政反手拍出的一股内息击倒在地。
聂政懒得看进来的是什么人,他把墙壁上的结婚照拿了下来。
他并非要做什么幼稚的报复行为,而是在这结婚照后,也就是以前兄弟照后,有玄机。
聂政在墙壁上摸索一阵,轻轻一按,果然如同以往一般,墙壁上开了一扇门。
这扇门的打开,令他百感杂陈,能打开本来是开心的,也是他这次来的目的,可也是悲凉的,证明慕容双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连机关也懒得更改,是看死他永远没本事回来。
里面是一个秘密书房,聂政跟慕容双经常在里面喝酒,谈论公司的重大决策。
“咦?”
聂政一阵惊讶,里面的情景跟以前大不相同,除了一张办公桌外。
三年了,其实这里跟以前不同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这也太翻天覆地了吧。
自诩为翩翩公子的慕容双,他的书房里面不再是书架子和酒柜,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虎皮椅,大有武将之风,四周挂满了兵器,有几十种兵器之多,聂政只认得其中七八种,其实也正常,他是战国人,后世的兵器变化甚多,他不知道也正常,现代的他更加跟武术无缘,又岂能知道。
但凡懂武功的人,摆放在家里的兵器,都是自己精通的,否则有同道之人过来,要你演练一番,岂不是自取其辱。
文武不和,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通文的对学武之人很不屑,反过来,同武之人,对文人也是不放在眼里。
由此可猜想,慕容双是懂得武功,而且精通这几十种兵器的使用。
在聂政的记忆里,慕容双不可能懂得武功,看来他真是深不可测,自己的公司跟女人都落在他手里,并非没有原因。
聂政走到办公桌前,在桌下一摸,果然有一个皮箱,抽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约莫有一百余万的现金,这是慕容双的习惯,一些随手可用的现金,懒得放进保险箱。
聂政抱着皮箱,坐在大班椅上,以前慕容双总是让他坐在这,自己乖乖的坐到对面,俨然一个小弟似的。
冷笑再次在聂政嘴角浮现,他左手压在玉石做成的桌面上,内息到处,手掌深深陷入其中,留下一个手印。
要报复慕容双不够解恨,聂政要他知道有人找他算账,却又猜不到是谁,便是要他一直活在惶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