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尽处的黑影逐渐变短,首先走出一名龟奴,他肩上放了一个担架。
担架上盖一张薄薄的香被,里面拱起,似乎睡了一个人。
随着担架一转,另外一名龟奴也出来了,担架上果然是一个人,月色朦胧间,聂政认得是一个女人,容貌年纪是不知道的。
“麻(痹)!”
聂政正要踮起脚看个精细,腰间的把柄却给一只温柔的小手紧紧抓住,一股舒爽直达脑际,若非汪小敏及时用嘴把他的话语封住,定然要惊动两名龟奴。
汪小敏的手法温柔到了极点,聂政是下半身像掉进了春意融融的闺房,上半身看着四五米处两个路过的龟奴,头皮麻麻的,似乎把脑袋放进了冰库。
两名龟奴抬着女人转入一个房间,随手把门关上,房间的窗户透出了灯光。
“嗯!”
聂政只觉得腰间一松,汪小敏的芊手随着房间灯亮,也抽了出来,聂政心中空荡荡的。
汪小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里含着春意,还有三分的嘲弄。
“咳咳,小敏,龟奴抬着什么人?”
“当然是良家妇女了!”汪小敏嘻嘻一笑,“估计是什么人欠了赌债,又或者是家中需要钱,把女儿卖到翠红楼,女儿极力反抗,妈咪就用了迷药,待会出了最高价钱的恩客,自然是来开....嘻嘻,开那个了,聂哥哥,你懂的...嗯...”
聂政一把按住了汪小敏的嘴巴,两名龟奴从房间出来了。
“握(草)!”
聂政极力忍住了第二个字,他手心痒痒的,带了几分湿润,自然是汪小敏在搞鬼了。
聂政裤头一紧,汪小敏的芊手又伸了进去,他是秒懂了,这个女孩,就爱在最尴尬的气氛下做那档事情。
“咦?”聂政不禁心中一荡,“汪小敏那么的识得情趣,姜杰那货还移情别恋,那么说钟秀枝岂不是更加的风情,哎呀,浪费了,就这么挂掉,男人应该下半旗悼念!”
“听说这妞是许卓行纪念中学中六的学生,这么做就不怕得罪许家的人么?”一名龟奴伸着懒腰说道。
“嘿!怕什么,是她自己老爸将她卖来翠红楼,白纸黑字,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就算告到官府,道理也是在我们这边,而且...”另一名龟奴露出诡异的笑容,“听说今晚的恩客是地下赌场的人!”
“地下赌场能出大价钱的,估计是鼎爷了!”开始说话的那么龟奴嘴巴张得大大的,“听说鼎爷最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