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捡起玉坠,坐到长椅上,轻轻的把玩着。
他对把玩古董玉器并不在行,只是在上流社会浸淫了许多年,看多了,也略略知道一些门道。
唐宁的这块玉坠,握在手心,十分温润,在夜色里能透出柔和的光,估计就算完全没有见识过宝贝的人,也能坚定的说出,这块玉坠价值不菲。
玉坠的形状跟聂小蝶发来的图片一模一样,只是图片再逼真,也模拟不出原物的神韵。
上面“受命于天”四个篆文刻在上面,浑然天成,就像这块玉坠打磨出来之前,就有这四个字。
看来是出自大师手笔,玉坠在聂政手中,竟然有一种溶入的感觉。
聂政的手似乎成了土壤,玉坠就是甘露,能一丝一丝的透进手心,聂政几次三番以为玉坠在他手心能溶掉,可骤眼看去,好好的端正在手心。
聂政内力强大,便是三天三夜不睡觉,也能精神奕奕,可不知为何,握着玉坠,竟然有一种十分安稳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奶奶温柔的手,轻轻的在背上抚摸,他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政被一阵吵杂声惊醒,醒来时候,觉得精神饱满,十分的受用。
原来那声音是来自聂小蝶的房间,小丫头起来,发现时间不早,忙得不可开交。
“小蝶,你急也没用!”,聂政隔着门板喊道:“估计现在都天黑了!”
“哥哥,你好坏,还在揶揄我,我知道要迟到了,可是,可是,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不知道穿什么鞋子好.....”
听着聂小蝶毛躁的声音,聂政看看手机,“7:15”,“咦!”,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起码睡了一天,原来还不到两个小时。
“这玉坠到底是什么家伙?怎么会令人睡一个多小时,就有饱睡一天的功效!”
聂政低头看看玉坠,上面还挂着一条断开的红线,不禁嘴角微微一笑,那是亲人的感觉,也只有自己至亲的人,才会把家传之宝胡乱的用一根红线串联起来,给自己佩戴。
换做在玉器店珠宝店,一定会有十分肤浅夸张的白金,黄金来串联,那就显得很老土了。
当然用红线串联是最老土的,可老土得有人情味,那就上了一个档次。
“去学校当然是穿校服!”
“不能!周一升旗才穿校服,平日可以穿自己的衣服,我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不穿怎么行!”
“嘿!女孩就是女孩!”,聂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