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天有把这些记下了。
金老板又说:“这件事,一个月之内办成。只要手表到手,咱们就算是两清了。”说着,伸手拍了拍肖乐天的肩膀。
肖乐天陪着金老板干笑,心说,只是一块不值钱的手表,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別说一个月,两三天之内我就能弄到手。
这么想着,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背、屁股一阵阵的痛,想起自己刚才挨得那顿打,实在是有点冤,于是就对金老板说:“金老板,您要是一见面就跟我说这事,我就不用挨这顿打了。”金老板哈哈大笑,伸手拍打着肖乐天的左脸:“要是一见面就说这事,那我还怎么好意思打你呀!”肖乐天听完,肚子里不断暗骂,脸上却不敢露出来,仍然满脸堆欢地陪着金老板笑。
金老板笑够了,从台阶上站起来,对肖乐天说:“一个月之后,我来拿手表。到时候要是你没能把手表弄到手,那可就不是一百万的事了。我听说,你当初借钱是为了给你弟弟换肾?现在黑市上肾的价钱越来越高,好像比去年翻了一番。去年一对肾六十万,今年能卖到一百二十万。到时候你如果没有手表,又没有钱还我,我就只好把你弟弟的那对肾摘下来了。”金老板说完,转身下楼去了,那两个打手也跟了下去。
肖乐天站在楼道里,嘴里叼着雪茄烟,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好半天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