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周围的一切，看见周围说话的人，就感觉自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他明明能感觉到这一切，可那些人好像离他好远好远。
零度空间内。
叶莹看着消失在画面上的徐世杰，并没有继续追踪他的踪迹，手一挥，宫殿的墙壁再次恢复正常。
她对旁边的林雪问道，“他已经快要崩溃了，你想好了吗？到底要不要彻底的……”
叶莹没有把话完全说出来，但林雪也懂她是什么意思。
有些挣扎道，“我也不知道！我再考虑会吧。”
叶莹也没有多说，不管怎么说，徐世杰不是害死林雪的真凶，虽然他确实因为林雪的死，获得了很多的利益，但他毕竟是被威胁的。
这时叶莹看向旁边的田夕，发现他已经脱去了黑袍，又换上一身破烂不堪的僧服，原本整齐的发型，变得蓬乱不堪，上面还有几根枯草，树叶，手中捧着一个木质的破碗，肩上还搭着一个袋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着些什么东西，脚下穿着一双破破烂烂的布鞋，还露出几只小脚丫，而他的脸则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模样。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去哪？”叶莹好奇问道，她知道田夕总是喜欢变成各种身份的人，然后去发展自己的客人。
刚开始她还有些不理解，甚至是不屑，可是时间长了，叶莹也慢慢懂了他的寂寞。
只需要永远交易下去，就可以拥有长生不老，长生不死的能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确实让人非常羡慕。
但是这种无止境的，没有尽头的交易，也实在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
“当然是去发展顾客。”田夕随意答道，然后根本不理会叶莹，瞬间消失不见。
直到夜幕将近，徐世杰才从那种空灵状态中回过神来。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到底该往哪里去，就这样在街上到处逛着。
忽然，发现身后总有一个影子在跟着自己，他有些紧张，回头一看，见自己身后是一个穿着破旧的和尚，就没有多管。
过了一会，他发现那个和尚还在跟着自己，便有些恼火起来，他快步行走着，过了很多红绿灯，想要甩了那和尚，却见那和尚还是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
他终于怒了，走了过去，“有些不善道，你这和尚，老跟着我干什么。”
和尚笑道，“非也非也，老衲并没有跟着施主。”
徐世杰冷笑道，“你这和尚真会狡辩，从刚才到现在，你都跟在我后面，你以为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