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时间也是相当之长的。
“小鬼,你知道吗?你刚才差点把我笑岔气。”
“乌龟大师,你说的是什么?你刚才根本没有笑啊!”
“我在心里笑,怎么不行吗?”
“可以,不过在心里笑也会笑岔气?这我可还真没听说过。”
“我就是差点笑岔气,怎么不行吗?”
“不是不行,而是我不相信,这是两个不同概念的问题。”
“你不相信那是你的事而不是我的事。”
“总而言之我就是不相信。”
“你想知道我刚才心里为什么差点笑岔气吗?”
“不想,完全不想,你就不要去问了。”
“虽然你不想,但我还是要说一说,好让你明白。”
乌龟大师悠悠道:“我刚才就是因为你的话语而笑的。”
“哪句话好笑了?”
“你不是说不信吗?”
“那不一样,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也要配合你不是吗?”
“仅仅只是配合我如此简单吗?我有点不相信。”
“还你刚才那句话,你不相信那是你的事而不是我的事。”
“这还不是我教你的?你照搬过来这就不对了。”
“错,我这不是照搬,我这是理性的复制。”
“往简单的了说那就是照搬没错。”
“你爱说咋说吧!我不管了,你的嘴巴我封不上。”
“小鬼,你这是服软了吗?”
“不是,我这是暂时的屈服。”
“还是服软这个意思没错,屈服和服软的意思相差不多。”
“你既然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可不这么认为。”
“那你又是如何认为的?不妨说上一说?说不定还可以得到我的赞同呢!”
“算了,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凭啥要说给你听?你说是吧!”
“不说了,我不说了,和你这么一直说下去也挺没意思的。”
在乌龟大师的主动闭嘴下,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么结束了,不过很显然的是,这并不算是真正的结束,过不了多久他们还是会开始扯皮的。
“乌龟大师,咱俩不说其他话,我觉得这里挺诡异的,你觉得呢?”
“小鬼,我还没什么感觉。”
“这样啊!那等到你有感觉了再来叫我一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