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逸晨。”
吃罢饭,丑姑来到西屋,独自躺在木chuang上,两眼望着屋顶愣愣出神。丑姑的脑海中不时浮现那个简单的名字,口中竟然喃喃说出:“逸晨,逸晨?”
途游则独自一人来到东屋,这里除了一些宽大的躺箱,再没有别的东西。途游将躺箱拼好,然后躺在上面,心潮起伏,毫无睡意。
逸晨仍然右手支颐,靠在八仙桌案上闭目休息。
逸晨闭上眼睛不过片刻,门外再次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逸晨心绪不宁,本不想再次开门。但门外的叩门声时断时续,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逸晨站起身,拉开房门,抬头观瞧,不禁愣住了。
门外站立一个白衣男子,相貌清俊,身姿英ting,腰悬佩剑。
白衣男子见到逸晨,也不由得一愣。
二人对视大约半分钟,白衣男子这才拱手说道:“在下博怀,途径此地。因风雪太大,想在此讨扰一夜,不知兄台是否应允。”
逸晨点了点头,右手迎向屋内:“请!”
博怀感激地一笑,说道:“我还有一人随行,还请一同收纳。”说着,抬手指向身后不远处。
逸晨这才透过漫天的风雪,发现屋外不远处,停着一辆白漆马车。
由于冷风一个劲儿地往屋里灌,东屋的途游发出极不乐意地呼喊:“能不能赶快把门关上,冻死个人了。”
逸晨听罢,慌忙说道:“外面风雪太大,还请快快进屋。”
博怀转身来到马车跟前,轻轻拉开车门,然后从马车内掺下一位白衣女子。
一张如玉的面庞映入逸晨的眼帘。逸晨一看之下,不禁呆立当场。
这张脸如夜空的明月,又似和田的白璧,光泽圆润,水嫩欲滴。两只眼睛如黑色的珍珠,又似漆黑的宝石。眉如远黛,鼻如悬胆,腮如凝脂,唇似涂朱,一头黑瀑般的头发用一根银色的丝带束在脑后。女子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虽然身上沾了些白雪,却丝毫没有污浊之感。最令人注目的是她无论说话、行走,举止端庄,气度雍容,屹立风雪之中,毫无寒冷怯懦之意。
白衣女子来到逸晨的面前,淡淡一笑说道:“讨饶了。”
逸晨这才如梦方醒,脸上浮现一丝红云。他急忙转身,手指屋内,轻声说道:“请!”
白衣女子并没有立刻进屋,而是手指白马,慢吐莺声说道:“我这匹玉龙驹跟随我多年,虽然比普通的马耐寒,但也不能久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