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皱。这野猪被冻得硬如钢铁,让他可怎么切啊。
“我来试试。”说话间,博怀走入厨房。
他拿起案板上的一把菜刀,朝着野猪的脖子狠狠切下。
“咔!”的一声,菜刀被崩掉了一个大豁口,野猪的脖子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刀痕。
博怀一脸尴尬地看向逸晨。而一边的途游差点笑岔了气。
逸晨从博怀的手中拿过菜刀,端详了一番,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博怀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他shen手抽出肋下佩剑,就要切向野猪。宝剑出匣,寒光一片。看得逸晨与途游不禁愕然。
此时,外面响起一个洪亮声音:“月嵘剑虽好,切ròu未免太浪费了吧!”
话到人到,一个华服公子迈步走入厨房。
博怀听到来人直接点破自己宝剑的名号,不禁吃了一惊。
看面前这位公子,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身高八尺,虎背狼腰,面如傅粉,齿薄唇红,目如秋水,男生女相。一身掐金边,走金线的团花锦袍,腰束玉带。肋下宝剑镶满了宝石,即便在昏暗的厨房内也是熠熠生辉,耀人双眼。
华服公子走进屋内,掸了掸身上的白雪,微笑望向众人。
“敢问阁下是?”博怀急忙将月嵘剑Cha入鞘内,拱手问道。
华服公子回礼抱拳:“在下擎宇。敢问兄台可是普陀山朝音寺瑾瑜大师座下的大弟子,博怀师兄?”
博怀左手抚额,感叹说道:“阁下原来是昆仑山玉虚宫旭尧仙师的大弟子擎宇师兄,失敬啊!失敬!”
两人寒暄已毕。擎宇的眼光落向一边的逸晨与途游。
“您二位是?”
途游朗声说道:“我是途游。”
擎宇点了点头:“原来是途兄。”
见擎宇说话如此简单,完全不似对待博怀的热情,途游很不高兴,心中腹诽:“途兄,这就完了?”
擎宇转脸望向逸晨:“尊驾是?”
逸晨淡淡一笑:“我可称不上什么尊驾。在下逸晨,是这间木屋的主人。”
“原来是逸兄。”
逸晨心中好笑,对方明明不认识自己,还要加个“原来”二字。
“擎宇公子,您能帮我切ròu吗?”逸晨两眼紧盯擎宇。
擎宇微然一笑:“别的不敢说,切ròu我还是有些办法。”
众人退到一旁,纷纷注目望向擎宇,看他究竟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