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举起面前的酒碗,淡然一笑说道:“博怀兄,过谦了。请!”说完,二人一饮而尽。
博怀将酒碗轻轻放在桌子上,轻声问道:“逸晨兄,我总觉得你很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擎宇闻言,有些好奇道:“你们见过?”
逸晨微微顿了顿,淡然说道:“我与博怀兄乃是萍水相逢,初次见面。”
博怀轻轻摇了摇头:“兄台虽然一身农家打扮,但举止文雅,谈吐不俗,难掩书生的风度。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逸晨微然一笑,低头不语。
“我等虽是萍水相逢,却非初次见面。兄台明知我等见过面,为何吞吞吐吐,做女儿家扭捏之态。”
众人皆是一惊,抬眼望去,说话的正是梦嫣。
梦嫣两道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一双寒潭般的明眸,眸内波光粼粼,暗潮涌动。
擎宇更加惊异道:“师妹莫非真的见过这位兄台?”
梦嫣淡淡一笑,说道:“确实见过。那还是在数年前,我与博怀师兄前往西宁卫,路遇一个书生欠了岳云楼的五两酒饭钱。那人被岳云楼的伙计们打得鼻青脸肿,我师兄一时看不过,出手阻拦,并想帮助这位书生结了这酒饭钱。可是这位书生脸皮薄,硬气得很。坚决不要我师兄援手,为了五两银子宁愿卖身为奴。听说后来从军,被发配到辽东守边。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
梦嫣两眼淡如秋水,望向逸晨。
逸晨顿觉梦嫣如水的目光变得好似两把尖刀,刺得自己的脸生疼。一朵红云整个遮蔽了逸晨的脸,直到脖颈。
博怀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